他現在對她的態度,她能感覺出確實比較特別,像是還記得什麼,看神色又不像,可能都只是靠著慣性和一點微妙的感覺,可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那些閨女呢?就當她們不存在了不打算解決,還是隻是故意不提,和尊卑順其自然,有看中的就納幾個還不覺得這有什麼?
如果現在的他的想法真是這樣,那麼她是否還要幫他恢復記憶就很值得商榷了。
忘了就會重新生出三妻四妾的念頭,也可能意味著當初失憶前的阿辰也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她總不可能指望阿辰一直是阿辰,不記得身為太子的一切,可要是記得就意味著對她不夠專一了,她又會膈應。
想想也怪煩人的!說到底,還是得怪阿辰怎麼不小心點,非讓自己這麼狗血地二度失憶讓她犯愁。
“你打算如何?”大皇子詢問地看秦霜,後者卻只不鹹不淡地笑道:“就算皇后娘娘那邊熱鬧起來,該問如何也是問太子殿下,大皇子怎麼要問我呢,我和那些人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是她的情敵?呵,那些人還不夠格!八字都沒一撇的,八成都為了攀附權勢的不夠誠心的追求者罷了,她們有什麼資格和她比?是錢比她多?還是功夫比她厲害?能夠幫助玄天國的籌碼比她多?兒子比她多?
哦,忘了,這些姑娘還都是黃花大閨女呢,但是他們追求的人卻早不是個雛兒了!早就被她給用過了!
阿辰隱隱也似明白了秦霜態度這般不冷不熱的原因,心中先是莫名一喜,緊接著便急著想解釋,卻在話剛要出口之時,被秦霜猛得打斷:“不過我第一次入宮來,對宮裡確實好奇的很,正好皇上也給了我一塊牌子,過後到處走走也不錯。”
說著,從懷裡拿出了那塊純金的小令牌在手裡翻轉了兩下。
“閃閃!”圓圓大叫了一聲,眼巴巴地看著秦霜手裡亮晶晶的金令牌,“娘,我要玩!”
秦霜隨手交給圓圓玩,只提醒了一句:“不可以吃,只能玩。”
圓圓用力點頭,然後愛不釋手地在手裡摸,自己摸會兒,還給團團遞過去分享,不過團團對它的興趣顯然沒有團團大,只給面子地摸兩下就繼續和點心奮鬥。
大皇子和阿辰看見那令牌後都有些驚訝,這令牌據他們所知,至今為止還從來沒給過皇室意外的人,準確說,這金令牌只有皇室的人手中才有,只有偶爾需要身邊的親信辦事時才會暫時交給別人。
可以說這令牌本就是能夠代表玄天國皇室的信物,就像司徒玉曾經給秦霜的那個能夠調動一定兵卒官差的司徒家的信物一樣,出宮前的阿辰有一塊,就放在太子東宮內,大皇子也有一塊,還有大皇子妃也有,和大皇子那塊屬於正副令牌,算是一對。
秦霜這一塊,不用說,當然就是屬於太子妃的那一塊。
看秦霜的樣子似乎是還不知道這東西的特殊之處,就這麼隨意地收下來,也許是因他們的父皇知道一旦說是太子妃的信物,她必然不會收下來?
阿辰看見這令牌後一直不怎麼舒坦的心情卻一下子春暖花開,又想到之前她一進門沒多久說的那些話,父皇既然連令牌都給她了,根本就是承認了她吧,即然如此,單獨見面時必然沒有為難過她,她還那樣說,是故意試探他?
他應該沒讓她失望吧?
“你想去哪裡,讓天傲帶你去轉轉,天傲在寢宮睡了幾天,也該出去走走,不然身子骨不是都要酥了。”大皇子打趣地說道,心裡卻想著,只要天傲親自帶著她在那些
著她在那些每次只要天傲一出事就縮回去的平素自視甚高,以為自己多高貴的貴女們面前晃一圈,那些人就該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了吧?
如果秦霜沒有喜歡看戲,喜歡打別人臉的喜好,大皇子的想法很合理,也很方便,隨便晃一下就能宣告一下主權,讓人知道阿辰是有主的,能省下很多事,可真要這樣做,直接讓皇上頒下一道聖旨說要給她和阿辰賜婚,封她為太子妃不是更乾脆?
“不用他帶我去,讓安福,或者其他宮女太監帶著我到處走走就可以,他治療期間要喝的藥比較助眠,喝下藥至少要睡上兩個時辰,怕是沒辦法和我一起逛,而且,皇宮是太子生長的地方,應該早就逛夠了才是。”
“藥可以晚點吃。”阿辰立即說道,他確實對宮裡的精緻沒什麼興趣,可要是和她,還有團團圓圓一起散步,他卻期待得很!
就是秦霜依舊不給面子地搖頭拒絕:“請太子殿下遵從醫囑,我不喜歡不聽話的患者,若是你不配合,我只能請你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