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能夠增加糧食產量,卻不知玄參只是因他不是秦霜,也不是阿辰,在這件事情上做不了主才一直拖著沒給他們任何準確的說法。
現在秦霜和阿辰回來了,他們想談,那就談好了啊,有什麼可避諱的?
李縣令因在這三方人當中官職最低,就怕在這件事情上最後落得沒有半點話語權,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當先問道:“我們的確是對如意莊糧食的豐收情況很有興趣,我聽說是因如意莊有特殊的能夠讓糧食增產的法子,可有此事?”
方郝本來也已經打算開口了,卻被李縣令搶先一步,忍不住橫了李縣令一眼,可惜李縣令此時一門心思在從阿辰口中得到確切答案上,根本沒看見。
方郝心裡不快,卻也顧不上這時候還在意這些有的沒的,也忙道:“你不必否認,我已經得到確切訊息,不只是你們如意莊,還有你們去年得手的曾經是盛城蘇家產業的許多田產,種出來的中等大米,還有辣椒,產量都要比其他人多不少,你可別想用什麼田地本身肥力高,長工是種田好把式這種一聽就沒有半點可信度的話來糊弄我!你要知道,欺騙朝廷命官也是要論罪的!”
宋知府沒有急著開口問話,雖然李縣令和方郝的態度他並不看好,但他想知道的內容,這倆人已經搶著問出,他沒必要再重複問一遍,只需要靜靜等待答案便是。
阿辰懶懶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嗤笑一聲,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否認我們手裡確實握有能讓田地豐產的法子的事情了?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胡說一通,難道所謂朝廷命官都如此喜歡自說自話嗎?”
“放肆!”方郝又是第一次最先爆掉,“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人是什麼身份!我們這三個最高品級有四品的知府,我乃是五品戶部郎中,便是隻有七品的李縣令,敢有人出言不遜,也有足夠的權利將你抓起來施行杖責!還竟還敢對我們用如此態度!”
李縣令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對方郝再次把自己拉下水的行為很是不滿,他要爆就用他自己的名義啊,作甚非要擺出他的名頭來,禍水東引也不要如此明顯吧!他是七品沒錯,但他這派系可不是沒有治不了一個五品戶部郎中的上峰!這方郝未免太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阿辰的臉色也有些冷,看著方郝的目光更是彷彿看跳樑小醜一般,別說是因方郝的話趕到忌憚懼怕,臉上那種不以為然反而更明顯了。
只聽他慢吞吞的,用一種透著某股說不出的情緒的語氣說:“我可以把你的話當作是對我們如意莊的威脅嗎?”
方郝一張嘴就想說‘是’,可當他和阿辰那雙漆黑幽暗的目光對上眼,卻瞬間有種被野獸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感覺,一瞬間只覺得血液凝固,背脊發涼,張張嘴想說話,卻發現發不出半點動靜來。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威脅了。”尤其是,這些人還是盯上了他媳婦兒手裡的好東西,明明是來求人的,卻拽的二五八萬的,好像是他們有求於人似的,這些人腦子裡塞得都是漿糊嗎?
“是我弄錯了什麼,還是你沒弄清楚自己的立場?”阿辰嘲諷道:“難道你來這裡不是為了想辦法得到豐產的法子,而只單純的為了耍官威來的?”
“當然是為了得到豐產的法子!”方郝飛快地說道,心道,若不是如此,誰稀罕來這破地方?什麼遠近馳名的飯莊,哼,北方這一帶好的酒樓還少嗎?單兩儀縣縣城不就有迎客來,還有滿園春嗎,那兩家酒樓的吃食他也都吃過,味道都極為不錯,這如意莊再好吃能好吃到哪兒去?不過是以訛傳訛,就憑這麼點名聲,區區一個商人都快騎到他們頭上來了,簡直豈有此理!
等弄到了豐產的法子,他非得讓李縣令把這如意莊好好整頓整頓,別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允許他們把生意做大,沒瞧見這人自以為賺了幾個錢,心都大了,面對官員都敢用如此不敬的語氣!還有宋知府也是,居然能忍得了區區一個百姓對她們態度如此輕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哼,既然是為了得到豐產的法子而來,那就麻煩這位大人弄清楚,現在有求於人的是你們,不是我們,你不認為你這樣的態度很不合適嗎?”阿辰冷眼看著方郝道:“主動權
:“主動權握在我們手裡,我們想把這法子給誰就給誰,不高興了,誰都不給,也沒人能怎麼樣,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回連大人兩個字都省了,方郝心裡的想法都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這種搞不清楚狀況又非得當那個出頭鳥,說話不經大腦的人,阿辰多和他說一句都覺得浪費!納悶這麼個酒囊飯袋究竟是哪個眼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