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蛔栽凇!�
“不用理他,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陌生人,陳明苦澀地一笑,原來這就是現在的秦霜對自己的想法,當初的那點情分果然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消磨光了嗎。
聽著秦霜溫和地安撫阿辰的火氣,後者趁機和秦霜謀取府裡,兩個人氣氛融洽地說說笑笑,陳明心裡既難過又嫉妒,忽然想起前幾天聽說的訊息,也不知是存著什麼心思,轉過身鬼使神差地對快進門的秦霜喊道:“我聽說今年傾家老二會回家過年,秦家那邊知道你們回來的訊息,說不定很快就會過來看你們了。”說完也不管秦霜他們有何想法,再不停留地走了。
秦霜和阿辰腳步頓住,對視一眼,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傾家老二?那不就是指秦李氏的二兒子,秦福貴的弟弟,同時也是……她和秦天的老子,秦福喜?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秦霜只聽過這幅身體的老子的名字,從來沒見過本人,存在感太弱,以至於老早以前就把這麼個人忘得一乾二淨,如今被陳明一提醒,沒多久就想起了秦福喜是什麼德行,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
秦福喜,那不就是個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好色成性的賭徒嗎!就連阿辰這個外來人都對秦福喜這個整個同福村都頗為有名的地痞子有所耳聞,據說常年流連在各個賭坊賭錢,贏了就去勾搭幾個相好的,輸了就回同福村白吃白喝,再找秦李氏要錢出去繼續賭,對自己的一雙兒女根本毫不在乎,從來不曾盡到一個做父親的應盡的責任,反而每次回來的時候因為輸了個精光心情惡劣,打罵秦霜和秦天發洩。
當初的原身之所以性子軟弱不敢反抗,秦天之所以叛逆乖戾,可以說是秦福喜這個當爹的一手造成的。
秦霜越想臉色越黑,整個人被一陣低氣壓籠罩,總算明白了這次秦家打算用什麼手段來逼他就範,原來是把那個老混蛋給叫回來了!她記得秦家人包括秦李氏在內可都對秦福喜極為不喜,每次秦福喜回秦家都要弄的秦家雞犬不寧,沒想到為了從她身上佔到便宜,這次居然主動把人弄回來了?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霜霜?”阿辰攬住她的肩膀小心地叫了一聲,他對秦福喜的瞭解僅限於從村民們口中偶爾得知的一些傳聞,秦霜和秦天大概因為對這個爹沒有半分好感,誰也沒提過一次,因此秦福喜有多麼惹人厭煩他也不太清楚,但自從秦霜這臉色就猜得出,此人在秦霜心裡的地位恐怕比秦家其他人還要不如。
就在阿辰想著如果秦福喜真上門來時該如何應對時,秦霜才道:“先進去再說。”
在秦霜和阿辰被陳明耽誤時間時,屋裡瘋老頭兒和秦天已經聯手把各自的房間和前廳簡單打掃過,他們進來的時候二人正坐在燒了火炕以後溫暖舒適的屋裡喝著熱茶休息。
發現他們倆臉色不太對勁,瘋老頭兒奇怪地問了一嘴,阿辰看看沉著臉不語的秦霜,說道:“剛剛陳明來過了。”
“噗……”秦天一口將茶水全都噴了出來,來不及擦嘴,瞪圓了眼睛惱火道:“那混蛋來幹什麼!該不會折騰出那麼多事兒現在才知道後悔,異想天開地想挽回我姐吧!”
不得不說,秦天完全猜中了陳明的那點小心思,本來被秦福喜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的阿辰想起之前陳明那讓人心塞的稱呼,臉色又是一黑,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他想幹什麼都不可能得逞!”
瘋老頭兒盯著秦霜看了片刻,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區區一個陳明應該還不至於讓秦霜臉色這麼難看,阿辰生氣倒是情有可原,秦天的想法和瘋老頭兒差不多,除了最初的震驚和嫌惡,對秦霜發黑的臉色也感到疑惑不解。
秦天試探地問道:“是不是那傢伙說了什麼?”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秦霜一個沒忍住,‘砰’地一聲直接捏碎了手裡的茶杯!好在茶杯裡還沒來得及倒茶,不然非燙著不可。
饒是如此阿辰仍然緊張不已地抓過秦霜的手小心翼翼地幫她清理掉渣滓,檢視有沒有傷到哪裡,確定沒受傷以後才沒好氣地回道:“陳明說秦家把秦福喜給找回來了。”
“你說什麼——!?”秦天神色大變地霍然起身,神色陰晴不定,“你說他們把誰找回來了!?”
阿辰道:“秦福喜,秦家老二,你和霜霜的那個不負責任的爹。”按照身份,也算是他的岳丈,不過看自家媳婦兒和小舅子的態度,他是不會承認這個岳丈的。
“秦、福、喜!?”秦天起的面色發黑,渾身劇烈地顫抖,雙眼赤紅地瞪著眼睛,一副幾乎要火山噴發的模樣,“秦家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