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開春他們就要搬家是不假,但現在這宅子他們還得住人的,怎麼能隨便見紅!?怎麼想怎麼晦氣!
趙玲看秦霜對自己下針,嚇得驚聲尖叫,“走開!你走開!你要對我做什麼!你想傷害我的孩子!?秦霜!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秦霜充耳不聞地繼續下針,為了防止趙玲胡亂掙扎打斷她,還特意將她的身體定住,無法動彈的趙玲只能目眥欲裂地怒瞪著她,嘴裡依舊跟炮仗一樣不停地咒罵著秦霜的‘惡毒’。
秦霜煩躁地又是一針飛過去,聲音也被止住,耳根子頓時清淨了。
“那麼希望孩子出事?你要是真怕,就不該吃飽了撐的三番兩次跑來作死。就算孩子最後真沒了,也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這一點,你心裡應該最清楚。”孩子都可能要沒了還想著拖她下水?呸!要不是因為她出事的地點不對,她還真不介意幫趙玲一把,讓她願望成真。
待秦霜把銀針都紮好,很快,趙玲的臉色就好了許多,本來滿心懼怕的趙玲也在心思舒了一口氣。
秦霜正要把她的啞穴和麻穴上的銀針拔除,身後傳來驚怒交加地怒吼聲:“秦霜!你在幹什麼——!”
秦霜置若罔聞地收針,起身,早等得不耐煩的阿辰立刻把秦霜攬到懷裡護著,剛好躲開了怒氣衝衝的陳家人。
不等為首的陳家媳婦兒發難,阿辰搶佔先機,率先怒指著目光陰霾地盯著趙玲的陳明,神色不善道:“陳明!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跟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再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敗壞我家霜霜的名聲,我管她是不是孕婦,都照打不誤!”
陳家媳婦兒本來看見趙玲坐在地上半張臉中的不像話臉色就極為難看,一聽這話當場就爆了,怒吼道:“你說誰亂咬人!你們動手打人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你們的心怎麼這麼狠啊!對一個孕婦居然都下得了這種狠手!”
秦霜冷冷道:“若不是她自己跟發瘋似地跑過來對我亂罵一通,你當阿辰願意碰她嗎。”說著扭頭對阿辰道:“回去一定要記得多洗幾遍手。”
正被陳家媳婦兒扶起來的趙玲臉色頓時跟吞了蒼蠅一樣。
阿辰認真聽話地用力點頭,嫌棄地看了看自己剛大了趙玲一巴掌的手,那眼神彷彿在看什麼細菌,“是該多洗幾遍,不然等會兒吃飯都要沒胃口了。”
“你,你們欺人太甚!”陳家媳婦兒氣得差點衝上去,幸好被眼尖的陳明給拉住了。
“你別拉我!你沒看見他們在做什麼嗎!他們居然大你媳婦兒,你也不幫我好好罵他們!你是啞巴嗎!”陳家媳婦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陳明向秦霜看過去,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說什麼,阿辰深怕他和趙玲一樣噁心人,忙道:“你給我閉嘴別說話!就因為你不知道說了什麼不知所謂的瘋話,這女人才會跟犯病了一樣對著我們家滿嘴噴糞,我警告你,以後給我管好自己的嘴,別動不動就把霜霜和你扯到一塊兒去噁心人!霜霜是我媳婦兒,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再有下次連你一塊兒打!”
說罷對著滿臉怒容,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的陳家媳婦兒嘲諷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倒是好肚量,願意幫著這個賤女人養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家媳婦兒,陳明和趙玲同時心裡一突突,前者是疑惑中隱隱有些不安,後者完全是被嚇的,驚疑不定地看著阿辰,彷彿想從他的表情判斷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可惜,阿辰沒給他們這個機會,也絲毫不打算解釋,攬著秦霜,無視後頭陳家媳婦兒的叫囂,徑自快步回家,對秦天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地在瘋老頭兒竄進來以後不客氣地‘砰’地一聲關上家門,擋住外面所有熱鬧的人的視線。
因為關上大門仍然能聽見陳家媳婦兒不依不饒蠻不講理的謾罵聲,四人沒在前院停留,直走到後院聽不見外面的動靜才停下來。
“這陳家的人還真個一窩都是不講理的。”瘋老頭兒不可理喻地搖搖頭,心有慼慼。
秦天道:“要不是有這麼蠻不講理從不安分的娘在,又怎麼會生得出陳明那種兒子!陳家上上下下都是這幅德行!”哪怕是現在回想當初陳明他娘到秦家滿臉嫌棄地要求退親的樣子他都覺得憋氣的很,對陳家的厭惡絲毫不比秦家差,只覺得這些傢伙也跟跗骨之蛆一樣怎麼都甩不掉。
與其指望陳家人會有所轉變,不如盼著趕緊下雪,趕緊過年,明年春天趕緊搬家!他就不信,陳家還能追到縣城那邊的莊子裡來膈應他們!
他們這邊各種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