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才更不好確定到時候自家酒樓以什麼菜系為主打,弄得太多了又怕忙不過來,還要考慮那些菜合不合這裡的人的胃口。至於經營方面她倒是半點不擔心,總歸現代的經營模式要不古代先進且合理的多,特色經營也能成為一種讓酒樓揚名的手段。
就在秦霜還沒有決定要開傢什麼樣的酒樓之時,家裡卻來了一批不速之客,也可以說,是秦霜等待了好幾天的客人。
阿辰和秦天跟著瘋老頭兒習武已經有兩天,換句話說,秦霜開始賣醬料也有五天了,這五天裡她一共賣出了兩種醬料攻擊一百六十斤,賺了三百二十兩,合作物件共有酒樓兩家,食肆七家,而今天來的人也同樣是一家食肆的,只不過人家不是來買醬料,而是來買配方的。
這家食肆的名字也很熟悉,正是客運來。
秦霜收起寫滿了各種開酒樓注意事項和一些菜式名字的紙張,冷眼看著不請自坐的兩個人。她雖然料到客運來知道她賣醬料的訊息以後肯定會有所動作,可真正見他們光明正大地上門來,還是很驚訝的。
僱人打了阿辰和秦天,虧得他們臉皮厚的真有臉上門!當她不知道他們乾的缺德事嗎?
這兩個人中有一個秦霜認得出來,是之前在茶樓盯梢的時候見過的客運來掌櫃,趙掌櫃,三十五六的年紀,長著一張國字臉,看著人模狗樣的卻能幹出僱人砸別人攤子的陰損事的缺德貨。
至於另一個,秦霜不著痕跡地掃了眼打從進門來就一直緊緊盯著她看個不停的中年男人,這男人看著比趙掌櫃還要年紀大上幾歲,至少四十了,看衣著打扮,該是個頗有身家的人,樣貌也還算端正,只是那一雙直勾勾瞅著她的眼睛裡流露出的色氣完全毀了他難得還算看得過去的皮相,看著令人討厭。
秦霜很清楚地看見進門的時候在趙掌櫃臉上帶著討好恭敬的笑容讓這個中年男人先進來,就連座位也是男人先坐,然後趙掌櫃坐在他下手,上下關係不言而喻。
莫非這中年男人是客運來真正的東家?
秦霜暫時收斂心神,冷著臉問道:“我應該讓喜樂樓的人說過,想買醬料,可以,秘方不賣。”
中年男人目光難言灼熱地盯著秦霜,露出自以為瀟灑風流的笑容道:“不賣給別人,不代表不能賣給我們,喜樂樓出不起一個讓秦姑娘心動的價錢,我卻出得起,秦姑娘大概有所不知,我乃是客運來的東家王潛,當然,我說的客運來可不是鎮上那個小食肆,而是縣城裡的大酒樓‘客運來’。區區一個不過只能在鎮上賺點小錢的喜樂樓定然沒有我財大氣粗,若是秦姑娘擔心價錢,儘管放心就是,我保證可以給你一個最滿意的價錢。”
秦霜對這個王潛的印象更惡劣了,聽聽這語氣,說他是暴發戶都高看他了,還財大氣粗,不就一縣城裡的酒樓東家嗎?她以後也能開,當自己有多牛掰?真那麼牛掰怎麼不去更大的地方去開酒樓?比如算得上是玄天國經濟中心的盛城?政治中心的京城?再不濟到港口城市蓮城幹出一番事業也成啊。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那色胚樣藏都藏不住還想充大款。
“不是錢的問題。”同樣是來送錢的,可面對別人,秦霜還能給人家上一杯茶,對這兩個怎麼看都是別有目的不說,還和她有過節的人,她連給倒一杯白水都不太樂意,但轉念一想,有了別的主意,心思一變,又隨手倒了壺茶給他們一人一杯。
“一年之內我都沒打算把醬料配方賣出去,不論是誰來買,不論出多高的價錢。”
雖然秦霜沒給好臉色,可秦霜給他們倒茶的動作卻讓王潛和趙掌櫃都認為她不過是拿架子,口是心非,故而趙掌櫃樂呵呵地喝了口茶,然後篤定地說道:“秦姑娘賣醬料無非就是為了賺錢,之所以沒把配方賣給之前那些酒樓食肆,無非是他們出的錢不夠多,我們東家可不是那些人能比的,便是喜樂樓和客運來相比,也差了一截。不知喜樂樓出了多少錢買醬料?我們可以出雙倍,甚至三倍或更多。”
王潛也點頭道:“沒錯,秦姑娘儘管開口說個價,我絕不還價。”
秦霜冷笑一聲,道:“那麼我出一萬兩,你要買嗎?”
王潛面上的笑容一僵,“秦姑娘莫要開玩笑。”一萬兩?這是想錢想瘋了吧!她一個鄉野村婦以為自己值這個價錢嗎?就是他在縣城裡的青樓裡買個頭牌回去當小妾,最多也只要花個二三百兩就夠了!
“不是你說讓我儘管開口的嗎?”秦霜諷刺道:“怎麼現在又嫌價太高了?”
趙掌櫃眉頭緊鎖,有些不悅道:“不過一個醬料配方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