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阿辰笑不達眼地問面色驟變的劉王氏。
而原本還對劉王氏和王家大哥頗為同情的人們也從聽了阿辰這些話以後漸漸回過味來,也覺得這劉家的放任孩子進山的行為本身就格外地不合常理,阿辰說這話時還特意強調了一下‘哭得撕心裂肺’的字眼,眾人再看劉王氏,因為之前喊得聲音挺大看著情緒也很激動,臉倒是挺紅的,但看那眼睛,半點看不出紅腫,得,敢情她哭嚎了半天都是乾打雷不下雨,根本就沒掉眼淚兒?
這時有人又想起來了,這女人哭得時候一直捂著臉,他們那時還以為只是她悲痛欲絕,因為是女人,下意識地不願意讓人看見哭得那般悽慘難看的模樣的本能行為,可如今看著那雙毫無異樣的雙眼,人恐怕壓根就只是為了掩藏她根本沒哭得那麼傷心才遮著臉呢!
這下眾人看劉王氏的表情都變了,人會下意識地同情弱者是沒錯,可要是發現被他們同情的人實際上卻只是想利用他們的同情心,哪怕彼時有多可憐,此時就對這欺騙他們感情的人有多厭惡。
“這劉王氏是怎麼回事?看著一點不像是死了兒子的啊,看她那張臉,我看臉上還有抹了胭脂的痕跡呢,兒子都死了還有心思打扮自己呢!”這是某位上了些年紀的大嬸。
“剛剛聽她哭得那麼難受,還當她真因為沒了兒子都不想活了呢,原來根本就是糊弄人的!”
“自個兒放任孩子上山這會兒卻跑來讓如意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