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什麼事情。
撞傷人的公交車,也被迫停在不遠處,司機等待在一個角落。他也很冤,他沒有違規駕駛,是小孩子自己衝出來的。
可是他也明白,即使自己沒有違規駕駛,可是也有事。撞了人,就是不行。苦著臉蹲在角落,滿心的苦楚。
店面裡面生意是不好做了,大家都在圍著傷員和孩子,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
許婉如也認出來救人的男青年和正在流淚的女青年。
輕輕嘆息一聲,把兩人記在心上,許婉如給女青年一杯熱茶,搬來一把椅子,讓她坐在男青年的身邊。低聲說道,“醫院馬上來人來車,別擔心,好人有好報。”
“他的腿受過傷的,也不知道現在傷的怎麼樣?”女青年擔心未婚夫腿傷加重,以後不良於行。
“會治好的,以後不會有問題的。”
許婉如只能如此安慰她。
沒有一會兒,公安和醫生一起走了進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隨醫生和公安的同志離開。
許婉如也讓店鋪裡面的一位銷售跟著去,看看傷的嚴不嚴重,還有打探一下那對未婚夫妻的情況。
能幫就幫幫他們,聽口音是西北的。條件一般都不會很好,或者說很差。
回到家裡,許婉如和羅明亮說起白天在傢俱店發生的事情,“關鍵時刻,還是軍人最靠的住。”
羅明亮一般很少管家裡的生意,菜館他還參與一下,傢俱店他基本不參與。聽了也唏噓不已,“確實,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
“嗯,早上他們算是最早進店看傢俱的客人,走的時候望著一張床依依不捨,我想他們不是不想買,可能不捨得買,嫌貴。我想給他們送一張不錯的新床。能幫的也就那麼多。”
許婉如也不可能咔咔上去就給人送很多東西。
“也行,不過是不是讓二哥他們每天熬點骨頭湯,讓志偉給送過去。”
“可以,別讓志偉送,讓大嫂送吧。”
“我看可以。”
夫妻倆去到二老的房間也說了這事,羅達同意,每天菜館都要熬骨頭湯,早餐鋪也要熬骨頭湯,家裡的骨頭湯,多的是。給人送點剛好。
早上,由羅達招呼兒子兒媳單獨熬一點骨頭湯,讓大孫子洗好兩個保溫壺,還囑咐大兒媳送到醫院去。
穎子在醫院照顧未婚夫,晚上回家拿了一些要用的東西,她順便還請了假,給自己請假。未婚夫不用請假,已經由公安同志通知了他單位的領導。
下午幾位領導都來慰問過了,但是她找的是臨時工,也不是什麼單位 ,而是私人個體老闆。
想到未來,眼淚又流了下來,不能告訴老家的爹孃,醫生說只要恢復的好,不會有問題的。懸著的心,才稍稍好過一些。
傷筋動骨一百天,要照顧他,她的工作是做不成了,請假也就是權益之計,看看能不能領本月的工資。
穎子的腦殼中,已經沒有多少主意,胡思亂想的,思緒不知道飄飛去了哪裡。
上午,十一點,黃翠娥提著保溫壺來到醫院,找人問了病房,“咚咚咚,有人嗎?”
救人英雄是住的雙人病房,他一個人住,另外一張床是給他未婚妻陪護的。
“請進。”穎子正彎著腰在病房裡面搞衛生,農村姑娘到了城裡還是一樣,骨子裡面就是勤勞樸素的人。
黃翠娥輕輕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先自我介紹,來燕京整整一年,在沈靜,秋娟兩位小姑娘的培訓下,她的普通話說的很不錯,“你們好,我先介紹下我自己,我姓黃,翠娥。也是昨天給醫院打電話的那位許婉如的嫂子,她讓我給你們送來的骨頭湯……”
顯然兩人不好意思接受這份好意,太麻煩人家,躺在床上的男青年大慶,擺擺手說道,“太麻煩你們,我沒事的。”
“不麻煩,我們家不用單獨給你們熬骨頭湯,家裡還開了一家菜館,熬骨頭湯是每天都要做的。先喝點,分量很足,都喝點。”
黃翠娥普通話說的不錯,但是人很質樸 ,也說不出別的來。只能勸著他們都喝點。
在等待的過程中,和兩人閒聊幾句。
回到家裡,洗洗睡。
直到吃晚飯以後,她才從家裡拎著洗好的保溫壺去到菜館,和許婉如還有老人說起白天送湯的事情。
原來大慶出生於西北偏遠的農村,家裡很窮,不只是他們一家窮,而是全村全縣都很窮,他當兵出來,因為立過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