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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營將士們看著這一幕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原本打算四個月的征程是錯過回家過大年了。現在張繡投降,估計過一個月,等這裡穩定,就能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和曹營將士們夢想的那樣,這之後的半個多月宛城很平靜。張繡似乎真的一心歸附,每天都很低調地請曹操吃飯喝酒,甚至手下諸將也由當初的互看不順眼漸漸地變成能說上兩句話,再到現在雙方有些將士可以交情到互相請客吃飯。一切看上去美好和諧,沒有一絲火氣烽煙。
但變故總是出現在最平和的時候,兩邊的將士們想來想去,到底還是落想了人性之貪。忘記了世間有句話叫飽暖思□,有個道理叫得意易忘形。
變故的開始就是曹操在張繡府裡酒停杯住後回到城外營帳時,看看身後跟著正無所事事的侄子,眨眨眼以大傢伙都知道的心思問了句:“城中可有秦樓楚館?”
曹安民一下來了精神,目光閃亮湊到自家叔父身邊壓著嗓子道:“有是有的。不過那裡都是些庸脂俗粉。倒是張繡的嬸子,小侄在受降那天曾有幸得見,嘖,那當真是嫵媚妖嬈、風情萬種。叔父要不要見見?”
曹操眉頭微微皺了皺,偏著頭回想半天沒想起受降那天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張繡的嬸母?”
曹安民一見曹操有興趣問起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