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就過萬了,打字也能打手抽筋了。不過,握拳ING,努力滿足乃們雙更願望。
依舊要評論要收藏。(不能因為我今天雙更不確定就霸王我。)
PS:郭嘉這性格就是挑剔的,這從他交友到找老婆到找主公上都能看出來。人家寧缺毋濫。這會兒不出山,很正常。
89、郭家教子不尋常
蔡嫵聽完閉著眼睛窩郭嘉懷裡,抿了抿唇,微垂了眸子:也罷,反正要幹什麼他心裡是有譜的。他想怎麼樣就隨他去吧。反正她是攔不住也不想攔的。
那天之後蔡嫵就再也沒問過關於郭嘉出世的任何事,也不再理會郭嘉時不時收到的竹簡上到底寫的啥內容。反正如果郭嘉覺得必要,她不問,他也會告訴她。不過她倒是對寫竹簡內容的這個很感興趣,能夠摒棄了對當權者的敬畏以一種超脫事外的口吻,記敘下所發生的事,這絕對有寫史料的天賦。
蔡嫵倒是私下好奇的問過郭嘉寫這東西的到底是哪位?結果郭嘉邊逗著兒子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哦,說那個啊。是咱們原來府裡的一位那位姓於的繡娘寫的。她咱們第一次遣出府時,見她無家可歸怪可憐,就把她送到郭府名下繡坊中去了。沒想到她卻識字,就順勢讓她留意下時局動態了。第二回遣的時候,有些孤苦無依者也是被歸到各商鋪名下,只是不能指望每個都識字,就只能讓別處打聽到的訊息再匯總到她那裡,她就記下了後隨著報賬一起送來榆山。”
蔡嫵聽完咋舌:於女她倒是記得,四十多歲很多話的一箇中年婦女,有事沒事經常東加長西家短的嚼舌根。蔡嫵一向不喜歡這種,於是頭一次遣時就毫不猶豫把她給遣出去了。沒想到倒是讓郭嘉撿到寶了,看來這嘛,還真不能只看一方面,說不準她眼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到了郭嘉這裡就能變廢為寶了呢。
不過這麼想想,蔡嫵倒有些佩服郭嘉這個能耐了,這什麼犄角旮旯裡的他都能想起來加以利用,這要是擱現代,不去做特務簡直就是太屈才太埋沒了。
郭嘉倒是絲毫沒注意到蔡嫵眼神的詭異,家正一本正經地和兒子互相扔東西玩。簡言之就是郭奕坐他榻上揪扯著布老虎丟給郭嘉,郭嘉把老虎放回去,如此往復,父子倆居然也不嫌膩歪,還玩的不亦樂乎。真真讓蔡嫵看的嘖嘖稱奇:怪不得戲嫻、荀惲他們很黏郭嘉,這壓根兒就是個大孩子嘛。別看孩子是大哄小孩玩。他看孩子是倆一起玩,玩的還挺投入,也不知道這爺倆是誰娛樂了誰。
等到這一年快過年的時候,郭奕抓周前。
左慈那老頭又神出鬼沒的出現了,這回來還不是一個,而是還抓著一個衣冠周正,舉止優雅,眼睛帶著些許憂鬱之色的白鬍子老道兒。
蔡嫵眼角一抽:左慈不是把他師兄弟給帶來了吧?就算是給他所謂“徒孫”撐場子也不用如此吧?偏頭瞅瞅,蔡嫵沒想起自己除了左慈還認識那號方外士。於是轉頭看向郭嘉。郭嘉眯著眼睛沉吟一會兒,蔡嫵耳邊輕聲說:“是南華老吧?”
蔡嫵疑惑:“南華老是誰?”
郭嘉正要開口,那邊左慈就大咧咧地扯開蔡嫵:“徒孫呢?抱出來給老道看看。”
蔡嫵指指浴室方向:“杜若正帶著他洗澡呢。那小子一見水就不肯出來,撲撲騰騰,不折騰半個時辰不算完。”
左慈眼前一亮,摸著下巴:“咦,這小子對脾氣。去看看。”說完抬腳就要往裡走,卻被蔡嫵眼疾手快地拉出,他耳邊壓著聲音問:“說,領來的這位……老家是誰總得介紹介紹吧。”
左慈拍拍腦袋,才想起家一樣扭過頭,伸手一指:“說這個老頭兒?于吉嘛,沒跟介紹過嗎?哦,好像是沒有,那算了,以後知道就可以了,怎麼叫就怎麼叫他好了。”
蔡嫵聽了眼角一抽,也不及和左慈計較他詭異的記性,就和郭嘉一起給於吉見了禮:畢竟蔡威的下落是這位老家幫忙才查詢到的。
再看于吉,家被左慈這麼介紹以後居然絲毫不惱不氣,一臉笑意,很是謙和地衝蔡嫵和郭嘉稽首回禮,聲音裡帶著一股特別的溫純優雅:“貧道未經主家邀請就上門叨擾,還望主家海涵。”
蔡嫵趕緊擺手,連道:不敢當不敢當。您老家上門不能算叨擾,只能算是貴客臨門。
于吉愣了愣,溫和地衝蔡嫵笑笑後就手收拂塵不說話了。
蔡嫵轉臉求助地看向左慈,卻發現這老頭兒已經沒影了,再看郭嘉,郭嘉正很艱難地忍笑,也不知是笑蔡嫵剛才舉止還是笑于吉和蔡嫵之間的客套對話。
蔡嫵瞪了他一眼,轉向于吉殷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