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3 / 4)

寫字。屋子裡一時瀰漫著一股極其壓抑的氣氛。兩人各自轉著心思各想各的事情,誰也沒注意到本該去廚房盯著煎藥的高翠此刻卻就在門外:一手拿帕子捂著嘴緊握成拳,一手抓著自己的前襟,雙目緊閉,偏頭沉默,一副極力隱忍按捺的模樣。看上去讓人心揪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想用這個題目,但似乎只有這個題目是最貼切的。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問起,戲志才的回答也不同。一直覺得老戲跟奉孝是非常相似的一個人,連傳記上都有皆“負俗之譏”這種說話,都是看似不羈,卻都帶著最執著的理想主義。我喜歡這樣的人,馬鈞也好,他也好,奉孝也好,文若也好,都值得佩服。

舒這章寫的很鬱悶,所以託到了現在。

舒要評論安慰,如果你們和我一樣鬱悶,那就告訴我一聲,也讓我心裡平衡下

95、摯友病奉孝離潁

張機鄄城待了半個多月,期間幾次找機會旁敲側擊想讓戲志才辭官將養,遷居南方。但都被戲志才或嬉笑打岔,或故作不懂地婉言回絕了。無奈之下,張機最後幾乎是帶著滿心不擔憂和不甘離開的。

前腳他離開,戲志才送出門。後腳高翠就到了書房寫信給蔡嫵,寫到一半時,戲志才推門進來,見到桌案後的高翠,條件反射似的求饒解釋:“只是聽下說這裡,就前來看看。沒有要動公文閱軍報的意思。”

高翠抬頭瞟了眼戲志才,然後繼續低頭忙活自己的,戲志才被瞟得莫名其妙:往常這個時候夫不應該是瞟他一眼,而應該狠狠瞪他猜對。今兒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專注?

於是有了疑問後,戲志才很好奇地轉到高翠身後,掃了高翠的信函內容後,暗自嘆了口氣,偷眼瞄瞄高翠,輕聲問道:“毓秀…………都知道了?”

高翠寫字的手一頓,隨即恢復正常,毫不客氣的回道:“知道了。知道又怎麼了?還打算瞞一輩子?”

戲志才一噎,苦笑了下,低頭自言自語地嘀咕:“倒是寧願瞞一輩子的。”

高翠聞言身子一僵,停下筆眼睛有些恍惚地盯上寫了一半的信函。戲志才彎腰抽出高翠手中狼毫,高翠不解的目光中微笑著搖了搖頭:“別麻煩他們兩口子了。”

高翠皺皺眉,執拗地看著戲志才說道:“阿媚認識華神醫的。”

戲志才淡笑著反問:“信不過仲景兄醫術?”

高翠低頭不語。

戲志才垂下眸,聲音很輕地解釋:

“即便華神醫真的來了能怎樣?不過也是和仲景兄一樣,要求辭官將養,不操勞罷了。”

“再說這麼寫信給慧儇,那奉孝也一定會知道了。他那性子還不知道?若是真清楚鄄城情形和身體狀況,必會立馬扔□邊事情,快馬加鞭趕來兗州。”

“瞭解奉孝。智者多慮勞心,奉孝那性子要是這個位置上只會更鞠躬盡瘁。可他那身體能比好哪去?來了這裡,恐怕也會……不壽而夭。”

高翠聽完,抓著桌案的手越收越緊,最後“呼”地直起身,扭頭一把抱住戲志才,把臉埋戲志才懷裡放聲大哭。邊哭邊洩憤地捶著戲志才肩膀:“混蛋!說過什麼?答應過什麼?說這輩子不會丟下,說就算死也會比晚死一步,那現這算什麼?”

戲志才閉著眼睛,攏手摟住高翠,任由妻子掙扎捶打就是低頭默受著悶不吭聲。只是高翠喊出的話裡卻句句戳中肺管心骨,讓止不住地胸口泛疼。

鬧騰了一會兒,高翠安靜下來,鬆開戲志才,揪著戲志才袖子擦擦眼淚,然後抬頭定定地看著他:“打今兒起,不再跟鬧了。但是,也別想沒時沒晌的忙活。會讓嫻兒每天盯著,要是去曹公處,到點還沒回來,看會不會到府衙去抓。姓戲的,別以為會那麼便宜,高翠這輩子就認定了,別想那麼輕易把甩開。”

戲志才眼睛閃了閃,隨即慘兮兮地抬著自己被弄得烏七八糟的袖子可憐巴巴地提醒高翠:“夫,別蹭了。已經夠髒了。”

高翠臉一黑,沒好氣地回道:“髒了就髒了。反正又不用洗。”

戲志才噎了噎,隨即陪著笑臉:“是是是,夫說什麼就是什麼。隨便蹭,為夫袖子就是留著讓夫蹭的。想蹭怎麼樣都行。”

高翠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然後讓下袖子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留下戲志才一個看著高翠的背影眼睛微眯,神色恍惚。

而榆山,郭嘉蔡嫵兩口子對好友那邊的事情現絲毫不知情。兩口子正忙著兒子的教育問題:郭奕自從把杜蘅買回家以後,有一段時間性子變得相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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