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舒珞驚呼。
“還不都是他害的!”熾陌憤指郝瑟,手中棉被滑落一個角,露出了被內的裝扮。
一襲紅衣凌亂溼透,緊貼筋瘦身軀,透過薄衣,甚至能看到小麥色的胸膛、鎖骨、腰身——再襯著一雙怒嗔盈淚的雙目,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被那圈那叉之後的瑰麗色澤。
眾人慢慢將目光移向某人。
“郝瑟,你、又、幹、了、什、麼?”文京墨額跳青筋。
“又不是我一個人乾的!屍兄也有份啊!”郝瑟大叫。
眾人目光唰一下射向屍天清。
屍天清一臉無辜:“屍某,並未做什麼——”
“居然還敢大言不慚說沒做什麼!” 熾陌雙眼通紅控訴,“下黑手,點我的穴道,把我壓在這院子裡射/了兩個時辰!完事之後,穴道也不解,衣服也不給我換,就把我捲進被子扔到了西廂房,如此行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禽/獸/不如!”
一陣小風嗖嗖刮過院內。
流曦:“點了穴?”
宛蓮心:“壓住?”
七位長老:“射……”
舒珞:“!!”
昊申:“……”
“郝——瑟——”文京墨咬牙。
“阿瑟——”屍天清一頭霧水,“大家表情為何如此怪異?”
郝瑟額角青筋暴跳:“你們腦袋瓜子裡都烏七八糟裝了些什麼啊?我們只是讓熾陌做靶子來練習四十九凝穴法!射什麼射!是千機重暉射水,你們以為射什麼?!”
死寂——然後——
眾人紛紛“咳咳咳”移開目光。
七位長老看著郝瑟表情中那一丟丟的敬佩之色,再次消失地無影無蹤。
昊申扶額,舒珞黑線,文京墨掐著眉頭遞給舒珞一個“速戰速決”的眼神示意。
舒珞暗歎一口氣,微微提聲:“風、火、山、林、雷、陰、玉七位長老聽令——”
七位長老神色一震,同時躬身抱拳:“請樓主吩咐。”
舒珞容色漸沉:“七樓立即對泰初鎮內所有人員進行排查,務必要將利用銀絲蛭害人之兇徒查個水落石出!”
“謹遵樓主之命!”
“那此事就有勞七位伯伯了。”
“少樓主放心!”七位長老同施一禮,轉身離開。
七位長老一走,院內便剩了郝瑟、屍天清、舒珞、文京墨、熾陌、流曦、宛蓮心和昊申幾人。
“想必——”文京墨邁步行至桌前,“這酒盅之內就是傳說中的銀絲蛭吧。”
眾人紛紛圍上,定眼看去,但見十七盞酒盅中,湯色厚白,如同牛乳,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銀絲蛭在哪?”郝瑟抓頭。
“莫急。”舒珞咬破指尖,滴入血漿。
杯中白湯冒氣一串微小氣泡,漸漸得,那湯水變得透明如井水,從杯底緩緩浮起一根銀絲,通體晶亮,光澤閃耀,如同保養良好抹了桂花油的銀髮。
宛蓮心倒吸一口涼氣,貓到了郝瑟身後。
郝瑟一邊狂吞口水,一邊安撫宛蓮心,其餘眾人也是面色微變。
昊申抽出銀針在酒盅中攪拌兩圈,見銀針並無變色,不禁長吁一口氣:“看來這銀絲蛭無毒。”
“無毒?”熾陌冷笑一聲,從脖頸五顏六色的多寶項鍊中揪下一枚綠色石珠,咚一聲扔在了酒盅裡。
下一瞬,那珠子竟從綠色變成了黑色。
眾人大驚失色。
“熾兄,這是何故?”屍天清急問。
“不僅有毒,還是獨門秘毒,需要獨門解藥。”熾陌冷聲道,“看這個顏色,若是三日內不解毒,那個小丫頭怕就凶多吉少了。”
文京墨和舒珞定定看著熾陌的項鍊,眸光深沉:“彩晰石?”
“算你們識貨,我這正是可驗天下百毒的彩晰石。”熾陌一臉得意。
“那要如何解毒?”郝瑟問。
“我哪裡知道,又不是我養的銀絲——阿嚏!”熾陌打了個哆嗦,趕緊又裹了裹被子。
“也就是說,只有找到下蟲之人才能拿到解藥?”郝瑟摸著下巴道。
“小珞,你可有把握尋到兇手?”昊申問道。
舒珞搖頭:“適才舒某雖然命令七位伯伯去排查,但只怕收效甚微。相傳,銀絲蛭蟲卵細小如米,若以苗疆蠱音驅動,便可衝卵而出,鑽入距離最近的人畜體內。此蟲破卵之時無聲無息,入體之時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