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疾步離開。
郝瑟看著王梁的背影,給自己斟了一壺茶,一臉得意:“超越性別、超越物種,大美之道,老子的口才真是越來越牛了,喔咔咔咔咔……”
*
郝瑟喝了兩個時辰的茶,在街上轉了大半日,最後又到楊柳瘦湖酒樓掛了舒珞的賬吃了晚飯,晃悠到月上柳梢,才慢吞吞轉回了岐風客棧。
客棧之中,一片寂靜,除了風掌櫃在櫃檯後打盹,大堂、院中皆無人聲,想必是眾人早已歇息。
郝瑟這才鬆了口氣,躡手躡腳回到自己屋裡,點亮油燈,脫了鞋子做到桌前,一邊喝茶一邊給自己捏腳。
“哎呦呦,這一天可累死我了——”
“那不若讓蓮心給小郝捏捏腿吧。”
突然,屋內床帳之內傳來一道柔弱嗓音。
郝瑟一口水噎在嘴裡,兩個腮幫子鼓得像個松鼠,一格一格僵硬回頭。
一隻纖纖玉手撩起床帳,赤足落地,蓮步輕移,慢慢走到了燈光之下。
青絲如瀑,面若桃花,雙眸含情,櫻唇吐芳,一襲薄如蟬翼的紗衣,披在凝脂肌膚之上,腰肢輕軟,肚/兜高聳,澎/湃/欲/出,青蔥玉指抬起,輕輕一挑郝瑟下巴。
“蓮心今夜為小郝暖床可好?”
“噗——!”
郝瑟一口狂噴而出。
宛蓮心瞠目結舌,全身全臉滴水,僵硬如石。
“咳咳咳!”郝瑟咳得撕心裂肺。
“阿瑟/小瑟/郝瑟/郝公子,出了什麼事?”
“砰!”門板被人一腳踹開,四道人影衝入,然後,沉默了。
郝瑟僵硬轉頭:“我發誓,我什麼都沒幹——”
可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覺眼前勁風一閃,屍天清已然擋在了自己身前,身側舒珞還不知道從哪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
額?
流曦站在宛蓮心身後,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文京墨站在宛蓮心身前,臉拉得猶如長白山:“蓮心姑娘,請自重。”
宛蓮心手指輕顫攏了攏那幾乎沒什麼作用的薄衫,目光灼灼掃過眾人,艱難扯起嘴角:“幾位公子,我不過是為小郝暖床……”
“嗖——”屍天清周身驟然旋起劍意,呼嘯掃蕩。
宛蓮心面色一白,瘦弱身姿微微發抖,目光卻是分毫不讓:“郝瑟對宛蓮心有大恩,蓮心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呼啦啦,屋內溫度驟然下降好幾度。
郝瑟似乎感覺到了流曦的殺氣,舒珞澎湃的內力,還有屍天清凌厲的劍意。
“郝瑟!”文京墨回頭,黑著臉大喝,“你自己捅出的簍子,自己想辦法解決!”
郝瑟抹汗:“諸位,讓我和蓮心姑娘單獨談談。”
四人沉著臉對視一眼,走出,合上屋門。
“咳,蓮心姑娘,坐。”
郝瑟示意宛蓮心落座,自己端坐對面,將剛剛舒珞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宛蓮心身上。
“小郝——”宛蓮心眸光瑩瑩,握住了郝瑟的手。
一道劍意瞬時而至,郝瑟一個激靈,忙抽回了手指,正色道:“蓮心姑娘,你誤會了,我答應黎鈺照顧你,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