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一邊吃,一邊還不忘給屍天清說明事情的嚴峻性。
再看屍天清,卻是一臉淡然,不緊不慢吃完饅頭、喝完粥,然後就靜靜等著郝瑟吃完。
郝瑟死魚眼一亮,連粥帶饅頭一股腦倒進嘴裡,一臉期待看著屍天清:“屍兄,你是不是有辦法?”
屍天清起身,走到郝瑟身側,輕輕一拍郝瑟的肩膀,邁門而出。
“屍兄,你果然有辦法!”郝瑟頓時一喜,急忙追了出去。
晨風中,屍天清步履穩健,步步堅定。
急吼吼追出的郝瑟看著前方的背影,心頭躁亂不知不覺靜了下來。
眼前之人,身姿挺拔,布衣飄逸,用筷子隨意簪起的髮髻中,散出幾絲凌發,在晨風中輕飄而起,隱隱透出一絲出塵之意。
真是弱柳迎風……啊呸,是玉樹臨風才對!
郝瑟揉著眼睛感慨道。
*
待二人來到越嗇寨大廳,整座茅草大廳竟是被全寨的山匪擠得滿滿當當,所有人都是神色激動、一臉期待,眼巴巴望著郝瑟……
咳,好吧——是望著郝瑟身後的屍天清。
“郝瑟見過大當家。”郝瑟頂著眾目睽睽的巨大壓力,艱難走到卯金刀的座前,抱拳施禮。
“郝軍師不必多禮。”卯金刀雖然口稱郝軍師,可一雙眼睛卻是早就黏在了郝瑟身後的屍天清身上,“你身後這位,就是那位屍天清兄弟吧。”
“……是……”郝瑟看著卯金刀兩眼放光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打怵,不著痕跡往後撤了半步,擋在了屍天清的前面。
“屍兄弟,抬起頭讓我看看。”卯金刀一臉迫不及待。
“額……”郝瑟臉皮一抽,正要尋個藉口拒絕,不料突然肩上一重,竟是屍天清一掌拍在自己肩上,邁步站到自己身前,向卯金刀一抱拳,慢慢抬起了頭。
瞬時間,滿庭清風淨,風霄凝華年。
眾人中央,頎長男子直身而立,素衣粗布,髮髻亂挽,卻難掩一身清凜之氣;黃面如蠟,淡白薄唇,唯難遮其清美五官、飛鬢劍眉;一雙眼眸,宛若藏了秋夜明月,寒天晨星,只一眼,心跳消聲,呼吸停忘。
整座大廳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狀態,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在自己胸口憋悶窒息之時,才驟然回神,個個面紅耳赤,氣喘如牛。
卯金刀一臉震驚,半晌才回過神來,慢慢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一步一震走到了屍天清身前,抬起手就朝屍天清臉上摸去。
臥槽!難道又是摸臉抓屁股然後洞房的節奏咩?
郝瑟頓時大驚失色,蹭一下竄上前擋在了屍天清面前。
“大當家且慢!”
卯金刀手臂一頓,面色一沉,皺眉望向郝瑟:“郝軍師這是何意?”
“哈哈——”郝瑟乾笑,“大當家慎重啊!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啊呸,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大當家,屍兄也算是咱們寨子的兄弟,您總不能……”
“郝軍師!”卯金刀□□眼一眯,“我卯金刀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不是……大當家,您先聽我說……”郝瑟滿頭冒汗。
“讓開!”卯金刀立時大怒,反手扇出一掌。
郝瑟只覺眼前一花,卯金刀的凌厲掌風倏間就扇到了眼前!
臥槽!
郝瑟嚇傻。
“啪!”
突然,脆聲猝響,卯金刀掌風驟滯,硬生生懸停在郝瑟的耳側半寸之處。
一瞬死寂。
郝瑟一幀一幀轉目,死魚眼豁然繃圓。
卯金刀小樹樁粗壯的手臂竟是被一隻蠟黃的手給擒住了。
而那隻蠟黃的手……
郝瑟嚥了口口水,抬眼。
身側的屍天清劍眉冷豎,清眸凜冽,正死死瞪著卯金刀,宛若一柄出鞘的森冰之刃。
我勒個去!
作者有話要說: *
準時更新的墨兔嘰來啦
為毛這麼準時捏?
當然是因為墨兔嘰的兔品啊!
星星眼(被踢飛——)
好吧,實際上是因為存稿箱定時傳送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是五一勞動節啊
那麼,筒子們有沒有在勞動節這一天做一件絕對有意義的事情呢?
啥?你問啥有意義的事情?
喂喂,勞動節誒!
當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