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是因為兩人的目標不相沖。
楚心越是不高興的時候就越表現的雲淡風輕,越是開心的時候卻越發的難以捉摸。裴心明明知曉他的情緒,可是面上卻常常裝作不知。為人君者最恨別人猜他的心思,楚心還沒有坐上那個位子,疑心卻比在位者還要重。
裴心這般在五哥面前裝純,不過是因為他不在乎。
豔梅坐在椅子上,又彈起了一曲。
“玩的可還盡興?”楚心端起面前的茶,輕抿了一口,鮮少的露出些笑意。
裴心坐到他對面,神色不是很佳,卻是不言。
楚心凝眉,“怎麼了?你莫不是還想,繼續玩下去吧!晉州的事,父皇還在等你的訊息。”
“我還沒有查清,你幫我再拖幾天。”裴心揚唇一笑,多了幾分賴皮。
楚心搖頭,隱隱也看出他眼睛裡有情緒,“我若不幫你拖著,你這會兒能安生的坐在這裡?父皇若知你這些天干的事兒,沒一樣順他的意,一準召你回宮問罪。”
裴心嘻嘻一笑,在楚心面前,還是露出幾分孩子氣:“五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五天之內,你必須回宮。”楚心正色道。見裴心不語,不由掀起眼皮看他,今天他話極少,皺頭也縱著,很有敷衍之意。“裴心,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沒有。”裴心搖了搖頭,想了想,問:“周啟那件貪案可有進展?”
楚玉略有意外,但想了想不難猜出,“怎麼,你想保何雲星?為了藍天佑的那個何妾室?”
裴心手指敲著桌面,眼底思慮,沉默了片刻,說:“不,何雲星難脫干係,起碼要貶為庶人。”
藍天佑一直想為何秀的父親翻案,也多次拜求於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