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早了,子建哥哥與楊公子也回去吧。燕舞,你送兩位公子回去。”看曹植醉得都不成樣了,曹盼只能讓燕舞相送。
“不,不用。”曹植搖搖頭,整個人卻站都站不穩,楊修比他喝得少,連忙的將他扶住,“子建公子。”
曹盼已經直接無視司馬馗,指著燕舞過去幫忙扶著曹植,她也帶著靜姝準備離開。
司馬馗何時受到過這樣的無視,氣得追著曹盼罵道:“你目中無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司馬家,楊家,諸多世族,楊德祖你竟然還與之為伍。曹盼,荀令君是你所殺吧。”
最後的一句成功地讓曹盼停下了腳步,一眼看向司馬馗,“空口白牙你也敢亂嚼舌根。”
“荀令君夫婦死時只有你一人在,不是你殺那是何人?曹盼,你一個膽敢殺師,欺師滅祖之人,也敢當這尚書令。為了當上這個尚書令,你也是用盡了手段。”司馬馗面對曹盼的冷目竟然絲毫不畏,一通話丟了下來,曹盼突然上前掐住了司馬馗的脖子,“說,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尚書令。”曹盼這樣直接的掐住司馬馗的脖子嚇了眾人一跳,楊修連忙地喚了一聲,提醒著曹盼千萬別把人給弄死了。
司馬馗道:“還用誰說嗎?”
“所以,你這是你自己想的?”曹盼半眯著眼睛問了司馬馗,司馬馗被曹盼那麼掐著倒也無畏,“是又如何?”
曹盼聽著這回答卻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扔出去。”
燕舞應聲上前就要扣住司馬馗,司馬馗卻衝著曹盼而來,“曹盼,你敢!你如此不將世族放在眼裡,總有一日必叫你後悔。”
“那就看看是誰先後悔。”曹盼根本不受威脅地回了司馬馗一句。
一眼掃現燕舞,燕舞已經將躲過的司馬馗的雙手扣住,準備著將他押出去,卻在經過曹盼之時,司馬馗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沒了呼吸。
楊修離得近,將事情的經過一一道來,曹操聽著詢問在場的人,“楊公子所言,可有遺漏或是不實之處?”
不得不說楊修的記憶力很好,所說之事也無偏袒,鍾繇道:“並無遺漏,也無不實。”
曹操點了點頭,“那麼明心殺司馬馗之事,能斷定了嗎?”
楊彪要跳出來說話,卻楊修死死地拽住了,“父親是不是要我死才能安心?”
聽著楊修之言,楊彪瞪大了眼睛,崔琰公正地說了一句,“雖然尚書令有殺人的動向,不過並沒有人親眼見到尚書令殺人。”
正好司馬馗在與曹盼擦肩而過時身亡,沒有人看到曹盼動手,這殺人的罪名也不能硬往曹盼的頭上扣,只能說曹盼的嫌疑最大。
鍾繇也認同地道:“雖然尚書的嫌疑最大,卻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司馬馗死於尚書令之手。”
楊彪胸口陣陣起伏,楊修更是死死地拉住他,他知道楊彪打的什麼主意,正是因為清楚所以絕不能讓楊彪去做。
且不說這件事究竟是不是曹盼做,縱然也是曹盼做的,在楊修看來那也是司馬馗找死。
拿荀彧之死在刺激曹盼,更給曹盼扣下這殺師之名,空口白牙而無證據就想毀了曹盼,曹盼哪怕真要殺了他,那也無人敢說半句。
“司馬公,此事你怎麼看?”曹操直接地問起受害人的家人,再沒有比司馬防更合適的了。
當初曹操受司馬防舉薦而得以出仕,多年來對司馬防是以禮相待,若非如此,司馬懿也不敢裝病躲了曹操那麼多年。
司馬防與曹操拜下道:“臣只求魏公為小兒查出殺害他的兇手,為臣子報仇。”
曹操連連點頭道:“好,此事我應允你了。”
“司馬公既然想為令公子報仇,有一事不知司馬公可否允?”從事發之後,曹盼受人指責到司馬防一家到了這兒,曹盼都沒與司馬家的人說過一句話,這一開口,司馬防沒反應過來,司馬懿卻道:“尚書令有話不妨直說。”
“剛剛滿府君已經讓人檢視了司馬公子的屍體,沒有查到傷口,也沒有任何的內傷,更不是中毒。我敢肯定,殺司馬公子的人一定還在食肆之中。從事發之後,我就讓人將食肆團團圍住,這裡的人一個都沒走,我也能夠確定,司馬公子與我擦肩而過時,絕對沒有任何暗器傷了他,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與司馬公子爭執之時,與司馬公子靠近的人。但是,最要緊的還是要找到傷害司馬公子的兇器。”曹盼將自己的猜測道來,眾人聽著都詫異地看向曹盼。
司馬懿道:“尚書令剛剛不是說,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