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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盼盼你讓阿爹想想,你讓阿爹好好的想想。要知道一但走出了這一步,你就再也沒有退路了。”曹操最最擔心的還是曹盼的安危,他一直都記得自己答應過丁氏的話,他說過他會好好地照顧曹盼,一輩子不會讓曹盼受委屈的,可是,居於高位,又怎麼可能不受委屈。
曹盼道:“阿爹以為我現在還有退路嗎?”
這些年來,曹操早就已經在想究竟該怎麼給曹盼安排退路的好,但是一直沒有最後的拿定主意。
“阿爹跟我都心知肚明,我站得太高了,如果將來阿兄們容不下我,任我做的一切,手中所握的兵權,我只有死路一條,退無可退。”這一點,其實是曹盼和曹操一直都在避諱的。
無論是曹盼也罷,曹操也好,都在思考曹盼的退路何在,如果他們想好了,早該安排了。
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捉住曹盼的雙肩,“這件事容阿爹想想,盼盼,無論如何,阿爹會護住你,活著護著你,哪怕阿爹不在了,也不會讓你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
“好,我信阿爹。”曹盼並沒有再繼續地讓曹操下決心。
連她自己對這件事都猶豫不決,更何況曹操。她道破了,就是給曹操時間去想。
她,一定會是曹操最好的繼承人!曹操既然能退而其次的選擇曹丕,那麼就一定會選擇她,哪怕她是女郎!
該說的話曹盼說完了,曹盼又跟往日一般了,倒是曹操顯得心神不寧。
第二日早朝,荀攸等人再次奏議曹植擅闖司馬門一事,曹操看向曹丕道:“子桓,你怎麼看?”
怎麼看?如果是昨天之前,曹丕自然是要曹操秉公辦理的,但是眼下闖了司馬門的不再僅僅只有曹植一個,而是大半的鄴城世族郎君,還都是各家已經預設的重點人物。
本來都說要嚴懲曹植的百官隨著這件事爆出,如今都巴望著曹操可以從輕發落。
曹丕若是還不改口,那是不僅惹了曹操的不喜,更叫原本支援他的世族們都與他離心。
“端看父親和諸位大人的意思。”曹丕答了一句兩不得罪的話來,但是相比之前他的態度來,如此模稜兩可的話,無論是曹操還是百官都是不滿意的。
曹操將這份不滿直接的表露了出來,“孤在問你的想法,你就這是這麼回的孤?”
這般咄咄逼人,曹丕,曹丕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燙,他也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曹操,果真是偏心得沒邊了?
目光不由地看向百官之首的曹盼,曹丕眼中一閃而過些什麼。
“孤在問你,你看著明心做甚?”曹操一直注意曹丕的表現,他那目光落在曹盼的身上,讓曹操更是聯想到曹植夜闖司馬門,之後他讓曹丕率百官為曹植求情,曹丕是怎麼做的?
加之先前食肆之事,雖然曹盼殺了韋任,事情像是就那樣結束了,然而曹操還記得一開始是曹丕去尋的曹盼,縱然曹丕失禮離去,正常來說,不管怎麼樣樣,那也不是曹丕該做的事。
他出徵時,鄴城傳得沸沸揚揚他與曹盼不和的訊息,曹盼雖然沒有說過一句,他心裡有數著。還有曹盼昨日說的那一番關於曹丕的話,曹操的臉色更黑了。
“兒臣,兒臣……”曹丕面對非要他說個明白的曹操,話語不詳,曹操道:“既然連話都不會說了,那就回家歇著,什麼時候話都說明白了,你再回來。”
這個結果怕是誰都想不到的,曹丕震驚地看向曹操,荀攸、崔琰已經邁出了一腳喚道:“大王。”
“怎麼,你們覺得孤處置得不對。他縱是孤的兒子,回對答都對不上來,這樣的人留在朝堂又有何用。”一句話把曹丕把落了層塵。
司馬懿連忙地出列道:“大王,五官中郎將只是身體不適,一時無從對答,並非有意為之。”
司馬末待要出列懟上一句,卻叫周不疑以眼神制住了。
“身體不適?這個藉口果真好,那就在家把身體養好了,什麼時候養好了就什麼時候回來。”曹操那是鐵了心要給曹丕一個教訓。
他對曹丕的所有不滿,所有容忍,似乎都在此刻宣告結束。
曹盼拿眼看向曹操,不確定曹操今天是怎麼回事。往日他也不是沒有對曹丕不滿,但這麼當眾落了曹丕的臉,絕對的是第一次。
面對昨天已經跟曹操表露想當接班人的意思,這會兒曹盼是一點都不想給曹丕求情來著。
因為,她也同樣不喜歡曹丕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