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正在煮茶。
“這位小娘子是?”長青聽到了動靜迎了出來,完全沒有認出曹盼。
曹盼微微一笑,“不過是換了一身打扮,這便不認得我了?”
長青還是認得曹盼的聲音的,膛目結舌地指著曹盼,“盼,盼,盼公子!”
點點頭,表示他一點都沒有認錯!
“你家公子既是有客,我一會兒再來!”曹盼是站在門口的,並不進去,縱不知這些人的身份,也沒有冒然打擾之意,與那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幾人微一頷首,算是打了招呼,便回自己家去。
倒是曹盼這樣氣度不凡,相貌出眾的小娘子出現,裡面已經在議論紛紛了。
“何時來了這樣鍾靈毓秀的小娘子。”識人之人,古來不少,藏於民間的也向來不少。
諸葛亮與他們各人一杯茶,答道:“鄰居。”
“我剛想問你這對門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鄰居呢。如此鄰居,孔明豔福不淺吶!”青年與諸葛亮打趣地說著,擠眉弄眼的,偏偏諸葛亮一眼掃了過去,並不接話。
那人一句打趣討了沒趣,摸了摸鼻子再不言語。
“天下諸侯所剩無幾,今以操實力最鼎,又有天子在手,得天時地利,只怕不日,必將興兵一統天下。”
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又怎麼可能不談天下時勢,諸葛亮道:“興兵遠戰,操必敗之!”
“何以見得?”諸葛亮一言斷曹操必敗,叫兩個好友都好奇了。
諸葛亮道:“縱操得天時地利,但卻差了人和。據聞操之子嗣,原以曹衝最得其心,數年前衝被刺身亡,如今曹操諸子,都在爭奪曹操的世子之位。操愛重植,而對長子多有不喜,豈不知,子嗣之爭,宛如一把利刃,足能將操重創。”
這等爭權之事,諸葛亮能看出其中的齷齪,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最要緊的還是,曹操本是一個灑脫之人。
“孔明你如今還穩坐於此,難道今之天下,就無一人是你的明主?”諸葛亮的本事別人不知道,知交好友清楚著。
偏偏諸葛亮一直不肯出仕,亦不知哪路諸侯能入他諸葛之眼?
“莫不是有美人在懷,就忘了你的宏圖大志了?”又拿了曹盼來打趣,諸葛亮卻認真地道:“吾之志,江河改流亦不可改。”
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會隨便的被人左右,江河改流原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連江河改流了他都不改,端見其心志之堅。
“你這麼說,我們就放心。適才的小娘子雖然看著小,容貌出眾,靈氣逼人。孔明若是無意,我倒是有心的!”此話一出,立刻惹得諸葛亮一記眼刀子甩去。
“失言,失言!”如果說剛剛不確定諸葛亮對曹盼有意或是無意,如今這一記眼刀子卻是說明了許多。
“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孔明也不能免俗,哈哈。若是有意得要早些下手,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你再不把握住,晚了就不是你的了!”話是越說越沒邊的,作為席上唯一的女子,聽著這話也是波瀾不驚。
倒是那老者道:“來日你決定了,便與人與我來信,我為你證婚。”
“多謝黃老先生!”諸葛亮竟然先行拜謝,兩個損友再次大笑。
“靜姝,你怎麼來了?”正有說有笑著,靜姝拎著幾壇酒走了過來,長青上前迎著,靜姝與他一笑,一通比劃,長青哪裡懂啊,“我不懂你的意思!”
靜姝暗惱,指了諸葛亮,諸葛亮道:“既是你家主人有所吩咐,上前來!”
聽到諸葛亮的話,靜姝立刻走了過來,將酒罈遞上前。
“你家主人讓送的?”諸葛亮問,靜姝點點頭,掀開了其中的壇,濃濃的酒香味飄了出來。
“好香的酒啊!”愛酒之人數之不盡,一人伸手想要將酒罈拿過,靜姝卻一縮,只遞給諸葛亮。
諸葛亮接過道:“酒已成,可飲之,幫我謝謝你家主人。”
靜姝一笑,倒是那女子看到了靜姝臉上的傷,好奇地問道:“她身上怎麼有傷?”
“昨日進城,她險被父母打死,故盼盼將她買下了。”一句話喚了曹盼的名字,也是幫著曹盼說好話。
靜姝的差事辦好了,與諸人鞠一躬,退了出去。
諸葛亮的好友已經一人拿了一罈,根本不用諸葛亮說話地開封便飲,再次讚道:“好酒,好酒,我從來沒有喝過這樣的好酒。此酒以何而釀?”
“桃花!”諸葛亮讓長青去取酒杯,與先生倒了一杯,還有那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