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藥的手翹成蘭花指,一邊脆聲聲地說道。這讓聽者感動,聞者開心啊。看看,這范家的家教多好。
高大帥是識貨的。看到玉玥拿著這藥過來擦傷口。雖然自己卻不過面子,被玉玥扯著塗了一下,但是他看朝賢王的眼光就不善起來。好嘛,我就算是溺愛無邊的了,你更離譜。這排場怎麼收尾!萬一受了比這大些的傷,你讓我用什麼藥!
賢王被高大帥聲討的眼光看著。心裡這才略有點覺得過了,可。嘿嘿……算了!大傷小傷都是傷,這藥靈驗!好得快是關鍵。
金老爺看著玉玥這邊擺開架式塗起藥來,當然了,這塗藥是必須的。這傷口能用這種藥那是很好,但是,這丫頭為什麼不拿過來我們也塗點。
更重要的是。這事情就這麼算了?金老爺看向范家老祖的目光很有些兩難。
範老祖仍然坐在高家老元帥邊上的太師椅上,一臉平靜地喝著茶。不再說話,彷彿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一樣。這讓高老元帥心裡竊喜,就說老哥哥不簡單嘛!自己的孫女婿那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金家大爺看著范家老祖一時無語,想再拉著他細說,一是輩分不對,顯得自己不懂禮,二是,怕被再給嗆回來,一時間,除了高家六個小謹朝著手指尖吹氣的聲音外,兩方陣營出現了難言的沉默。
時間已經很晚了,皇上大手一揮:“這事情要不要解決掉?朕也不能今晚就安置在定王府吧!”
當然要解決掉,這是每個人都贊成的,特別是賢王爺,玉玥這身份糾結一時不解決了,自己成不了親啊,拿著聖旨也白搭!
這次,皇上決定直接把範謙和以及高大帥還有金國舅叫到了一起,就以這三人為準,這事情今天要不要了結,怎麼了結,讓這三人吐句話。至於范家老祖,乾安帝聰明地沒有驚動。那不好搞定的高老祖還在邊上笑著喝茶,更不易驚動。還是動動這些自己拿法得住的。
高大舅沒有萬全之策,自然名哲保身,暫時不說話。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有點明顯,自己這妹子真心是個強人,這等夫婿也能尋到!皇上都拿著無法可想的妹夫值得擁有,自己這不看門當戶對就讓妹妹下嫁,果然不錯。
金國舅自然想要快刀斬亂麻。
範謙和更簡單…………“我的先前的娘子是許氏,其他的什麼事情我一概不知。”
範謙和堅決不認賬,什麼滴血驗親,自己怎麼可能驗成鍾家的娃嘛,那鍾家據說有七兄弟,雖沒有一一見過,可就眼前的鐘老大,那同自己也沒有一絲的掛相。
皇上頭疼得要死!左手是皇后的孃家,右手是掌著幾十萬高家軍的元帥之家,怎麼平衡?帝王之術那就是平衡之術,乾安帝自詡玩得很溜。可是,老話說得真tm的對,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跟一個不懂變通的人講圓滑。比對牛談琴者還蠢不可言。
皇上把目光轉到了範謹言的臉上,這個娃娃有點意思!那文王挨著眾多讀書人裡選出來的孫女婿,應該是有點能聽得懂人話的吧!
“範謙和,你去跟你爺爺問一問你的身世,也許有不知道的隱情,這件事情,我看,就叫新科狀元過來做決定嘛,畢竟他的孃親的事情,他比較瞭解!”
聽到這話,瑞親王直接笑了起來。聲音那在這時候的環境裡,顯得特別的刺耳。就是金老爺都想笑,哪個兒子瞭解孃親還強過自己的父親,分明就是搞不定這個倔人,尋個軟桃子來捏。不過,皇上吼,您捏錯了,這個狀元可不是軟桃,那是個刺頭!瑞親王這翻心白操了,換來了皇上的一個白眼,這才收了心。
邊上的金老爺好歹按住了嘴角的笑意,這個皇上是在替自己處理事情,不能不敬。
高家幾人都樂了,這主意好。雙手雙腳都舉起來的贊成。
賢王很不小心地看到了自己小媳婦的笑意,不由得背心一涼,糟了,也許皇爺爺這次要完!當下,掂量了一下輕重,佯咳一聲,同範謹言一起走到皇上面前去了。
“你來添什麼亂?”皇上最煩的就是他了,若不是他非盯死了這范家娃,自己何苦左右為難。
“皇上,這個攸關臣的福祉,不能不來旁聽!”
“賢王爺請慎言!”
謹言都沒來得及給皇上行禮,當下就開口攔下了賢王的胡說八道!
“這個嘛,狀元郎,本王那是司馬昭之心,全大齊皆知,不如,我們過去詳談我這福祉的問題?”賢王真心想拉他去一邊商量商量。
謹言斜了他一眼,然後對著皇上規規矩矩的把禮行了,再對著賢王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