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要將他們攆走,那些動了心思想要反抗的就默聲了。誰也不想失去官職,禮部尚書對一個部門的官員安排還是有權利的,不是主要職位都可以做主。
明顯,禮部尚書和禮部侍郎都是看江黎行事。
不過一日,所有人都開始埋頭苦幹。這一番熱火朝天讓江黎看著舒心了,這才是人樣!
“怎麼樣,是不是有積極性多了?”
顧朝夕看著一年工作表,有些不忍,這些積壓的工作要他們一年完成,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江公子,如此是不是,太急了些?”
“你想說我壓榨他們?”
顧朝夕擺手,“沒這個意思。”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不逼自己一把,誰都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我們也趁機看看,哪些人是可以重用的。”
秦遠贊同,他也想整改禮部,如此倒是不錯。“可以實行考核制度,做得越多可以適當調整官職,能者勝任。”
江黎讚賞的看了眼秦遠,這小子學的挺快。
“行,你們看著辦。爺到文集館走走,那裡可是爺的為官之源呢!”
那地方可是納涼休息的好地方現在冬日曬太陽也是不錯,於是她命人三日內搬空文集館所有書籍,改成她的專用地方。
文集館,壓藏書籍過萬,靠著人徒手搬運,三天絕對是浩大的工程。但是江黎直接派了些人,不管不顧。她知道,搬完也是有可能的。當然也是純報復下,當初不把她看在眼裡的那些官員,他們大概作夢都想不到她江黎還會回來的一天,而且是官大壓在他們頭上。
“喲,乾的不夠起勁啊,看來是想捲鋪蓋走人了。”倚在門口,她笑眯眯的看著幾人大汗淋漓,解氣。
“侍郎大人,您來了,快做。”沒得罪過江黎的趕緊獻媚,他不是傻子,得罪江黎那是跟自己過不去。
江黎就著一把椅子坐下,命人拿上來水果,一邊吃一邊在旁邊指使著,搶了原先督促的工作。
“那,那一塊,趕緊的。沒看到書都要掉下來了。這些可是重要的很,弄壞了你賠的起麼!”當初她弄亂這些書時,那幾個不長眼的就這麼說她。如今原話送還給他們,看他們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江黎樂。
“這瓜真甜,大冬天能吃到不錯。”
“侍郎大人喜歡就好,這是出自和宛的西瓜。在那裡算是盛產。”
和宛?哪個地方?
“和宛哪裡的?”
“和宛都城的,每年都是大批次的運送到我們西楓國,也算是貢奉。久而久之我們這些底下的官員也能分到。”
江黎在腦子搜了一圈,是有和宛這個國家,卻是個小國。她記得一個公主似乎嫁過去了。
“不是那個誰,有個公主嫁過去了?”
“正是,乃是皇上的姐姐,二公主。如今正是和宛王后。”
原來如此,江黎不在意的吃著西瓜,繼續督促。
彥司明想了許久決定來一趟禮部,幾個新人到底會將禮部翻成什麼樣,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私心也是想見一見江黎。
但是當他看到秦遠和顧朝夕挽著袖子在一旁指使著那些官員幹活時,他傻眼了。
這些幹活的都是粗重的,這些官員幾時如此搬運過?再看秦遠,一個禮部尚書居然連官服都穿的不端正,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江黎。不由得出聲,“你們做何?”
那些人一看到彥司明簡直跟見了親孃一般,就差撲上來哭訴。“大人,您來的正好啊!”
彥司明瞧著一個個手心都是水泡,還有些臉上都是塵土,哪裡像是一個禮部,簡直就是施工現場。轉身就問秦遠,“怎麼回事?”
秦遠含笑的和彥司明解說,順便將江黎的那一套拿出來告訴他,“江公子的意思,好好鍛鍊這些人才,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才能有所成長。之前的環境太過安逸,容易讓他們忘記自己身上穿的這一身官服。到時候真就是衣冠禽獸了!”
這話是江黎說的,衣冠禽獸這四個字江黎最喜歡說。秦遠聽著聽著也就適應了,不錯,忘了本分的不就是衣冠禽獸。
“所以,為了不讓他們淪落為衣冠禽獸,我們正在拯救他們。”顧朝夕如是點頭,還覺得不夠,應該再鍛鍊。
“所以讓他們幹活?”彥司明首先就想找江黎,又想玩什麼!
“非也,不過是整理清掃禮部,比起施工搬運已經是輕的。本來官員就該是表率為先,江公子已經辭退所有下人,這裡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