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身子怕是已經壞了,以後再嫁不出去,我又是不得寵的庶出女,得想法給自己找份差事做啊,哪怕給人當個丫鬟呢?總不能讓自己餓死。”
她這話說的有七分真,說著說著自己眼淚都下來了。
沈蓉倒是能理解她這種擔心自己後半輩子無靠的心情,她正要說話,燕綏不知何時進了馬車,沈蓉一見他就想到被他硬拉著手…的事,警惕地縮了縮身子,她這幾天見著燕綏都不讓他近身的。
瑤娘自打熄了心思,見到他就自覺避嫌,主動下了馬車。
燕綏見馬車裡又只剩他們兩人,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你倒是躲啊。”
這惡霸調戲少女的語氣…沈蓉囧了下,燕綏怕她還在彆扭,繼續給她洗腦:“周公之禮是人倫大事,正經的禮數,就算是咱們婚後也免不了…”他掩嘴咳了聲:“你有什麼好躲的?難道不想跟我過了?”
沈蓉撇嘴道:“對,不想跟你過了。”
燕綏臉色一黑,沈蓉一把拉開車簾拽住還沒走遠的瑤娘:“我以後跟她過行不行?!”
燕綏:“…”
瑤娘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燕綏凍死人的眼光生生嚇住,身子一顫,慘白著一張臉嚶嚶嚶淚奔了,從此基本不敢在燕綏跟前露面。
燁王實在太恐怖了,能架住他的燁王妃當真不是一般人!
沈蓉:“…”
次奧,說好的要勾搭燁王呢,這也太不給力了吧!
燕綏一撩衣裳下襬,繼續方才的話題給沈蓉灌輸:“而且那回不過是小場面,根本不足掛齒,你還記著我原來跟你說過的劍鞘和佩劍嗎?”
他意味深長地道:“插進劍鞘裡的佩劍,那才算是真正的周公之禮呢。”
於是沈蓉在回蜀地的路上被迫進行了慘無人道的X教育洗腦,等回了蜀地之後精神都是恍惚的。
燕綏把她送回沈家小院,又叮囑道:“明天晚上有場接風宴,你倒是別忘了參加。”
沈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逃回了小院裡。
離家將近兩個月,看沈瑜的苦瓜臉都十分耐看,他問道:“你傷好了嗎?你哥還沒回來?”
沈蓉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傷已經好多了,我哥還在外軍營裡辦差,得辦完了才能回來。”
沈瑜點點頭:“你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