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做好吃的。可日子久了,他也就吃出味兒來了,這親家母是來幫她貴女管著那些金嫁妝呢。

他是沒法開口討要,更沒法跟親家母吵鬧。只得攛掇了幾句自家婆娘,讓她跟林母對上了。只可惜林母可不是李青暖,張氏一開口找茬,她就敢吐她一臉濃痰。張氏要是敢躺在地上撒潑,林母就敢拿起尿罐子撒她一身騷尿。

張氏以前那套,在林母跟前屁用都不頂。

要是老二田家成敢說嘟囔一句她閨女是傻子,林母就敢捎信兒給自家兒子,讓他帶了人一進田家宅子就打砸。更別說小張氏了,被折騰的一見了林家母女,渾身都直打哆嗦。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吧,這打打不過,罵不敢罵,撒潑使賴都不管用了。田家人也只能自認倒黴。可更倒黴的是,剛過小年,官家可就來人帶走了老四田家旺。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田家還不上銀子,自然得去做苦力了。至於是啥苦力,無非是搬石頭修大壩之類,不過看看田家旺後來在大牢裡滿地菊花殘的模樣,就知道了他這個曾經看誰都鼻孔朝天的夏家姑爺,似乎還要兼職做另一種苦力。

張氏看著林母,哆嗦了下身子,然後磕磕巴巴的說著老大家的不孝,還有老大家現在怎麼怎麼的有錢。就希望,林氏能跟她一樣,一聽到有便宜佔就放過他們,糾纏上老大那邊去。可林氏又不是傻子,她現在做的都是為了給閨女立威,幹人家分家出去的大哥啥事兒?再說了,她三天兩頭的拿著糖果瓜子去村裡鄰家歇著,拉扯會東加長西家短的,一來二去的也就有了自己的圈子。現在她咋能不知道田家人是個什麼德行。

冷哼一聲,她也沒搭理張氏,只叉著腰進屋拿了一堆髒衣裳丟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就是一聲嚎叫,“她二嫂啊,你瞧著啥時候洗衣裳,捎帶腳的幫我也洗兩件小東西。”

我勒個去,林氏唉,您的老臉咋也不知道紅呢?那麼多髒衣裳,哪能叫兩件,還小東西!

說來說去,田家上下的日子現在可是泛著難呢。本來張氏也是個霸王,可跟林氏這個外來的母大蟲相比,簡直沒有任何戰鬥力。加上田老漢捨不得林傻姑的那些嫁妝,根本捨不得讓老三休了她。所以他們這隻能自作自受的給人當牛做馬的供著。

小張氏現在算是體會到當初欺負李青暖時候,李青暖的感受了。不對,應該說感受更甚。畢竟當初李青暖還會略施小計的推脫一些事兒,加上有個護媳婦的漢子,日子也沒那麼難捱。可她就不一樣了,被林氏欺負了不敢吭聲,回了屋裡還得被自家男人拿來撒氣。

婆婆張氏現在天天心裡憋著氣,整天陰沉著臉,說話都陰陽怪氣兒的。她不不敢找三房的茬,也不好再去招惹大房,每天只能逮著小張氏折騰。從吃飯掃院子,到打水洗碗收拾灶房,簡直沒有不挑的地方。更可氣的是,婆婆還總挑唆著老二跟自己鬧。那日子簡直不要再水深火熱一些。

田小明也徹底斷了上學的念想,直接跟著村裡的娃們淘氣玩鬧,有時候玩瘋了一整天都不回家。回了家,還要怨他爹孃沒出息沒本事。真是讓小張氏的心跟泡在黃連水裡一樣苦。

到後邊兒,田家老宅簡直就是被林氏霸佔了一般。田家財這個做丈夫的,更是大氣兒不敢吭一聲。可所謂狗改不了□□,他大手大腳的霍霍慣了,現在別說是去酒館揮霍了,就連平日裡吃一口肉菜都得看著林氏的臉色。一天兒兩天的他倒是能忍,可日子依舊,他某種變/態的陰暗心理又開始作祟了。

這不各家各戶早起飯的功夫,張氏就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張氏到了里正家門口。她們也是沒法子了啊,在她們眼裡,這事兒也只有里正這樣的大人物才能管事兒。

原來是田家財說要帶田小明出去做工,可實際上是把孩子給賣了出去。現在田老漢正帶了老二去追,也不知道能不能堵住那該死的人牙子。

里正本來是不在家的,可他媳婦一聽這事兒,也顧不得把田家人趕出門去,趕緊讓自家兒子套了牲口去追人。又叫了住在不遠處的侄子,敲著銅鑼開始招呼各戶在家的人,讓他們拿了鋤頭杆子去堵截拐走孩子的牙婆子。

要不說這小地方的人八卦是八卦,可大多心思良善,骨子裡還是淳樸的。雖說各個都說見了田家人要繞道走,白天見了面也會啐兩口吐沫,可真有了這種要命的事兒,那些隔閡跟不屑可就算不上啥了。

☆、第49章 老宅田家除籍

最後明子是被追回來了,可大家一聽是田家老三親自帶給牙婆子的,而且牙婆子也給了他四兩銀子。頓時村裡人對田家老宅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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