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聽了這話,有些明白了。這人還真是打算給自個兒哥哥說一門親事呢,只是不曉得她介紹的這個女方,又是何方神聖,值得她大小姐親自上門說道。
沈氏見著差點就成了自個兒兒媳婦的女人一臉同情的站在自己面前,口口聲聲的說著為了智軒好,她的心裡就跟被人用刀子剜心一般疼。她的智軒有何錯?不過是死了爹,不幸罷了,就活該被這個女人拋棄,最後還心心念念她這些多年。
他還在為他們的分手而哀傷,她卻一身華服上門,替自己的前未婚夫與小姑子說親,這,到底是將她的智軒當成了什麼?
可是事情過去了,她實在是不想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給家裡和兒子找不快。
“你走吧,我家智軒幸不幸福與你無關。只要你以後不出現在她面前,往他心裡捅刀子,就足夠了。”背過身,沈氏一點也不想瞧著這個背叛了自己兒子的女人。
女人見沈氏不搭理自己,還背過了身子,眼神有些落寞。
“大娘,當初我也不願意的。婚姻大事,自來由父母做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話未完,沈氏回過頭,手掌已然到了柳小芸的嘴邊,讓她住了嘴。
“是不是身不由己,我不曉得,我也不想曉得。現在,請你離開,離我家智軒越遠越好。”
說完,沈氏頭也不回的進屋了。
“錦繡,送客吧,我有些頭疼,進去躺會兒的。”
“好,待會子哥哥回來了,我喊你起來吃飯。”
整個蘇家的院子裡,就只剩下了蘇錦繡和柳小芸兩個人,兩個女人一個衣衫華麗,雍容華貴,卻面色謙和。一個粗布麻衣,雲淡風輕,卻面色冷凝。
錦繡面色雖然冷凝,目光卻一直在柳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