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去爭寵?自己的貼身媽媽說得對,總不至於等著她生了兒子以後與自己一較高下。
“媽媽,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究竟該如何下手?又該怎麼處置?是隻處置了她肚子裡頭那塊肉,還是將人也一併處置了?”王正妃皺了皺眉頭:“我就是怕她真是高門大戶裡頭的小姐,到時候人家鬧上門來就不好辦了。”
“哎呀呀,娘娘,你可是糊塗了不成?”那媽媽拍著手叫了起來:“哪個高門大戶裡頭出了這樣的人,還不是捂著悶著,誰還敢將這醜事張揚出去?還巴不得那犯賤的人死在外頭一輩子不要回去才好呢,即算是娘娘下了手,誰也不敢說多話。”
王正妃聽了一怔,慢慢的,嘴角漾出一絲笑容來:“媽媽說得不錯,倒是我想得太多了些。你先派人去那邊院子摸摸底兒,看究竟是哪些人在服侍她,有沒有能下得了手去的。”
“娘娘,我早就摸過底了,那裡頭有好幾個不安分的,只要許了她們好處,自然會為娘娘效力。”那媽媽將身子貼了過來,臉上的褶子似乎能將面前飛過的蚊子夾死:“娘娘,咱們雙管齊下,一邊用這美貌女子來勾著二殿下,一邊在那院子裡頭佈下人手。”
王正妃沉吟片刻,最後點了點頭:“媽媽說的是,就這樣去做罷。”
二皇子府的書房裡邊,徐玟琛正在聽著暗衛的回報:“主子,屬下已經託人去查過了,大牢裡關押的柳氏四房裡邊,沒有那位十小姐。”
“什麼?”徐玟琛有幾分震怒,將手中的書扔到了桌子上邊:“我不想讓你們盯緊了柳府,怎麼樣也要搶在刑部去柳府查抄前將那十小姐接出來?如何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我養你們有何用處?”
那暗衛慌忙躬身道:“主子息怒,且聽屬下稟明,那十小姐不在府中,卻在宮中,所以屬下無能為力。”
“在宮中?”徐玟琛轉了轉眼睛,一臉好奇:“她進宮做什麼去了?”
“聽柳府看門的婆子說,她們家十小姐進宮給太后娘娘看診去了,一直沒有回府。”那暗衛見徐玟琛臉上神色稍霽,這才接著說了下去:“萬壽宮乃是太后娘娘的地盤,屬下如何敢去私闖?還望主子恕罪!”
“在萬壽宮?”徐玟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旋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還在萬壽宮!父皇下旨查抄四房,即便十小姐在萬壽宮,也會有人去那裡捉她,現兒萬壽宮風平浪靜,肯定那十小姐已經不在宮中!”
那暗衛也很是困惑,望著徐玟琛道:“那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查,自然要查!左右不過是這兩日之事,她從宮中出來,也不會沒有人看見,速速去查,看是誰將她接了去!”徐玟琛拍了拍桌子,朝那暗衛吼了一聲:“快些去,真是呆頭呆腦,做什麼都不會搶先手?”
被徐玟琛一吼,那暗衛趕緊飛奔了出去,徐玟琛瞧著他那倉皇奔走的模樣,不耐煩的將桌子敲得震天響:“一群沒用的東西,做事總是落在旁人後邊,想想都來氣!”
他站了起來,有幾分心浮氣躁,一想著柳家十小姐那張嬌媚的容顏,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這般美貌的女子,自己如何能夠放過?可現在美人兒還沒有到自己面前來,總得要找人來消消火。想到此處,徐玟琛撩起衣袍,朝自己院子裡走了去。
走到自己院子,讓幾個侍妾將酒席整治了起來,徐玟琛坐在桌子旁邊,一手摟了一個侍妾,瞧著兩人眉眼精緻,也略略漲了些興致:“今晚這妝容倒是不錯。”
兩人吃吃的笑著扭了身子道:“殿下,自從後院來了個神秘的美人兒,我們姐妹兩便被殿下拋到腦後了!我們每日都打扮得這般精緻,只是得不到殿下眷顧罷了。”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盞美酒捧了起來:“殿下,難得你想起我們來,需多飲幾杯。”
“喲,這口氣,彷彿還在說本皇子的不是?”徐玟琛哈哈一笑,將嘴巴湊了過去:“這般幽怨,聽得本王子都於心不忍了,來來來,咱們來好好喝一盞。”
嘴巴剛剛好湊到酒盞邊上,就聽外邊有人來報:“韃靼三王子嚟硌巴來了。”
徐玟琛一愣,他來做什麼?嚟硌巴住在他府上有這麼長時間了,很少這個時候還過來找他,肯定是有什麼急事要與他商量。想到此處,趕緊讓人將嚟硌巴領了進來。
槖槖的腳步聲響起,嚟硌巴魁梧的身材出現在門口,他才進來便見著徐玟琛正摟了一個女子在調笑,身邊還坐了一個女子,纖細的小手搭在他的肩頭,在幫他輕輕的捏著肩膀。站在那裡不免有幾分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