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說道:“小貓,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不是落傾轉世,落傾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的你就是你自己,你要按照自己真正的想法去做事情,不要受了那些回憶的干擾。”
白喻感覺困擾自己這麼多天的問題都解開了,對啊,自己就是自己,落傾是落傾,落傾以前愛誰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白喻豁然開朗,笑著說道:“謝謝龜爺爺!”
龜爺爺摸著鬍子說道:“嗯,你還是出去看一看你的小友吧,龜爺爺睡覺去嘍~”
說著,龜爺爺化成了一隻大烏龜,爬進了小溪裡。
白喻從空間裡拿出幾百壇蜂蜜靈水,埋在底下,對龜爺爺說道:“龜爺爺再見~”
“再~見~”
白喻將靈貓一家都收進芥子空間裡面去了,轉身就出了洞穴,來到了放置葉酌言的洞府裡。
白玉寒冰床上並沒有葉酌言的身影,而是躺著一隻沒骨頭似的雪懶。
雪懶半睜著眼睛看著換了一身皮毛的白喻,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起身化為了妖嬈的人形,開口說道:“小靈貓?你回來了。”
“瑜陸,阿言是不是醒了,他去哪裡了?”白喻說道。
瑜陸伸了個懶腰,說道:“他在三年前就醒了,還是我把他送出去的。”
“那他在哪裡?”白喻問道。
瑜陸隨手設定了一個隔音陣法,對白喻說道:“我把他送去了千機山,就是這裡。”瑜陸隨手就給了白喻一個玉簡,說道:“這是地圖。”
白喻拿著玉簡,馬上就想要上路,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一見活蹦亂跳的阿言了~
“等等~”瑜陸懶洋洋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將玉簡毀了,把葉酌言的地址放進心裡,暫時別去找他。”
“嗯?為什麼?”白喻問道。
“如今人妖魔三族都在找他,所有人都要殺了他,你此刻把他找了出來,那是害了他。”瑜陸說道。
“啊?”白喻瞪著眼睛,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你四處走一走,就有無數人會告訴你為什麼。”瑜陸打了個哈欠,隨手撤了陣法,說道:“你出去吧。”
白喻將那個玉簡化成了灰燼,心裡憋著一口氣走了出去。
剛剛走到外面,一隻鹿妖剛剛好就等在外面。鹿妖恭敬地對白喻說道:“妖王請您走一趟。”
白喻繃著臉,說道:“走吧。”
妖王同樣高坐在大殿之上,白喻走進去的時候,妖王抬起他有些疲累的眼睛,說道:“你回來了?”
白喻看著妖王不說話,妖王也不在意,只是問道:“瑜陸有沒有告訴你葉酌言在哪裡?他肯定告訴你了是不是?”
白喻想著瑜陸的話,說道:“不,他不肯告訴我。”
妖王看著白喻,張了張嘴,又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他揮了揮手,說道:“罷了罷了,輕桑很擔心你,你去看看他吧。”
“是。”白喻說著,便退了出去。
一隻兔妖頂著兩隻長耳朵,溫柔地對白喻說道:“請您跟我來,輕桑少主在這邊。”
白喻點了點頭,隨著兔子精走了過去。途中白喻試探地問道:“請問你知道為什麼妖王要執著於追殺那個人類呢?”
“因為那個人類是暗靈根呀!”兔子精溫和地說道:“他們都說,暗靈根修士會將所有人妖魔的修為吞噬,他的存在就是我們修真界的一個災難。”
說著,兔子精也抿嘴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懂,我這都是聽別人說的。”
白喻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嗯,謝謝你。”
“到了,少主就在裡面,您自己進去就好了。”兔子精為白喻開啟門,說道。
白喻點點頭,抬起爪子走了進去。
白喻進去的時候,輕桑正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瓜子哼著歌,聽到聲響,輕桑以為是他的哪個僕人,便隨意地吩咐道:“我的瓜子沒了,再給我剝一點~”
白喻輕輕跳上了輕桑的桌子,將輕桑又胖了一圈的身體壓在爪子下面。
“啊!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啊!”輕桑大叫道。
“安靜點,否則我吃了你!”白喻露出她白森森的牙齒,威脅道。
輕桑打了個寒顫,喏喏不敢說話,兩隻爪子侷促地握緊又鬆開,最後他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好漢,大俠,不知您是要劫財還是劫色,實不相瞞,我的靈石全部都放在床底下的一個黑洞裡……若是您要劫色的話,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