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酌言牽著往房間裡走去,一群人跟在後面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鬧洞房。白喻和葉酌言聽著背後的吵吵鬧鬧,瞬間覺得腦仁疼。
到了洞房之後,葉酌言扶著白喻在床邊坐下,然後一大群獸和人全都圍了過來。
“掀蓋頭,看新娘!”
“快掀蓋頭啊,我要看新娘子……”
葉酌言雙手捏住蓋頭的邊緣,然後慢慢掀開,白喻豔麗的小臉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一瞬間的安靜過後,房間裡發出一陣爆笑。
“臥槽,是誰給你畫的妝,真是太特麼驚豔了!啊哈哈哈哈……”輕桑笑得直抖,白喻有點擔心他笑抽風。
“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子,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葉酌言眼睛閃亮亮,半點不嫌棄白喻,說道:“別理他們,你在我心裡最好看了。”
“新娘官小嘴真甜,哦吼吼~”
看到白喻這張‘驚豔’了所有人的小臉,鬧洞房那波人的興致瞬間小了一半,不一會兒就都走光了。
看到那些人走了,白喻瞬間攤倒在床上,呼~終於走了。
葉酌言好笑地給她打來了一盆水,將白喻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後細心地為她擦臉。
白喻那張臉上,面板被粉鋪得慘白慘白的,嘴唇是大紅色,臉頰兩邊又畫了兩個大大的大紅色的圓形腮紅,看起來就像猴子的屁股,又像唱戲的小丑,特別有喜感。
“你可真調皮!”葉酌言給她擦乾淨臉之後,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嗔笑著說道。
“你應該誇我聰明。”白喻的小尾巴又翹上天了。
葉酌言將她扶正,然後將那盆大紅色的水端出去倒了。
倒完水回來,葉酌言就看到白喻疲累地倒在床上,連鞋都沒脫,葉酌言只得給她脫鞋脫衣服。
夜幕降臨,葉酌言也躺在了白喻的旁邊。其實他早就發現了白喻在裝睡,眼珠子還在骨碌碌地轉,臉色有些紅。他不想揭穿她,她緊張,他又何嘗不緊張……
葉酌言睡姿很正,而且聽呼吸好像快要睡著了。白喻稍稍睜開一隻眼睛,看了葉酌言一眼,見他沒動靜,這才膽子大了起來。
白喻確實很困,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子裡想的就是春宮圖裡的姿勢,自己這是被荼毒了。
白喻慢慢爬起來,雙手撐在葉酌言的兩側,只有他睡著了,白喻才敢對他為所欲為,嘻嘻(邪笑)
纏龍一式是怎麼做來著?白喻湊近葉酌言,輕輕在他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又拍了拍他的臉,葉酌言的睫毛顫了顫,白喻屏住呼吸,等了半天,沒動靜……
白喻拍了拍胸口,雖然只是因為好奇想要試一試,但是這種主動的事被發現就有些羞恥了。
白喻輕輕坐在他身上,白喻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正常了。白喻想著那個神奇的纏龍一式,好像是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腰,而自己的腳勾住他的背……他睡著了有些做不到啊……
白喻看了半天,最後決定放棄了,她從葉酌言身上滾下來,一個翻身躺在旁邊睡覺。
葉酌言對她的行為很無語,睜開眼睛幽幽地瞪著她的後背,都讓你為所欲為了還不敢上,膽小貓!
不知白喻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她翻了個身一看,葉酌言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
白喻嚇了一跳,“阿,阿言,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一直醒著啊。”葉酌言圍笑。
“啊哈哈哈,我這才剛醒吶,剛剛怎麼感覺自己夢遊了呢?”
“是麼?”葉酌言語氣帶著些誘惑地湊近白喻說道:“看娘子休息得不錯,不如我們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臭阿言,臭阿言!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麼?”白喻眼淚汪汪,覺得有些丟人。
葉酌言攬住她,輕輕在她的嘴巴上咬了一口,說道:“我很喜歡。”
“喜歡什麼?”白喻吸吸鼻子。
“喜歡你剛剛的做法。”葉酌言又咬住了白喻的唇瓣,輕輕摩擦著。
白喻腦袋有些暈,不過覺得這感覺挺舒服挺新奇的,就閉著眼睛享受著。
房間裡的溫度慢慢上升,偶爾還可以聽到令人臉紅耳赤的嚶嚀聲和吮吸聲,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白喻的唇已經被蹂·躪得酥麻,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葉酌言攻城掠地,終於開啟了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