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擁有足夠的啟動資金和軟實力,她不需要依靠背後的誰。”
“組建軍團哪那麼容易,平權會什麼時候有了這財力?”
“我哪知道。”素意皺眉,“等下……”
前方,被阻止的哥羽有些失魂落魄,而羅賓等人的臉色因為希雅的到來而變化極大,從原本的照章行事到現在帶著點謹慎和斟酌,甚至放棄了這一輪的發言,貌似大方的請“新來的對方辯友”發表一下看法。
麥坎對這情況也極熟,他甚至為此冷笑起來:“那幾個人精想打退堂鼓了。”他眼神毫不避諱的示意向羅賓,“他這就是在估量堅持下去對自己的利弊,希雅分量太重,真的可以當場改變局勢,贏、得罪希雅,對他沒好處;輸,反而說不定是好事。”
“希雅可沒那麼容易被得罪。”素意輕笑,“她心裡那桿秤誰也推不動。”
果然,被邀請發言的希雅在靜靜的審視對方一會後,起身認真道:“抱歉,我僅在此表達我的個人立場,但我並沒有足夠的準備來佐證我的立場,所以請允許我暫時不對此次聽證進行發言,但是……”
還沒鬆口氣的人頓時屏住呼吸。
“很有幸在我接手平權會的同時得知它已經透過審批,順利成為了一個擁有獨立政治理念和完全資質的政治黨派,沒有親身參與同僚的奮鬥過程讓我深感遺憾,以至於我現在甚至有些羞於提出我接下來的主張,可為了更好體現平權會的抱負,我必須那麼做——我申請,以平權黨第一任主席的名義,為包括席琳·法蘭在內的歸璞團體,提供政治庇護。”
政治庇護!
舉座譁然。
自從人類文明成為一個大聯盟以後,曾經國與國之間的一些政治行為也有了巨大的改變,其中就有政治庇護這一條,從主權之間變成了黨派之間,因為不同政治理念、宗教理念等原因遭受到迫害的人可以到別的政黨申請庇護!
這當然不是一個可以無限制使用的特權,首先就是沒有特殊情況下一個政黨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在接過這個“燙手山芋”後,被庇護人將會受到這個政黨的監護,並且要時刻小心著不被其他人抓到小辮子揪出政治庇護的範圍。
其次就是這個政黨要考慮這一次庇護給己方的形象帶來的影響,如果是大家喜聞樂見的,那當然可以提高支援率,如果是所有人同仇敵愾的,那堅持包庇一個“惡棍”的結果是自己也離涼涼不遠了。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畢竟這和總統選舉一樣,形象就是生命,否則如何擴大影響,伸張理念?
太狠了,上來就提供政治庇護,這差不多等於在說:
“別吵了,我罩著,誰也別想動她。”
什麼證據、什麼控訴,都沒意義了,席琳只要沒有平權黨也罩不住的事情被發現,或者以後再犯事,那隻要平權黨在一天,她就會一直被庇護,直到不再被控訴。
時間久了,政治庇護這一招很少有政黨敢用,畢竟機會少,得罪人、還影響大,之後都是麻煩,尾大不掉。以至於現在人們細想之下,只能為希雅這一招拍案叫絕。
政治庇護也不是誰來都能得到的,它有嚴苛的前置條件,首先就是被庇護人之前曾受到過某些政治、宗教和社會團體的迫害,歸璞現在的情況就是典型的“被迫害”的一方,且不管裡面是不是全都是實驗體,至少歸璞整體的建立就是為了讓議會和生命研究院對這種“迫害”進行解釋和彌補,所以並非主動傷人的恐怖主義那般罪大惡極,恰恰滿足了政治庇護的最先決條件,在現下聽證會僵持的情況下,議會極有可能會透過這一申請。
果然,主席臺發話了。
“政治庇護有一個先行條件,就是當事人主動提交庇護申請,”主持人傳達道,“現在我們好像還沒看到當事人有這個意願。”
希雅看了一眼維拉德,維拉德立刻道:“我有權利代表當事團體提交庇護申請,如果可以,我能當庭提交。”
主席團的人點點頭,低頭交流起來。
外面的人也紛紛交頭接耳,神轉折加大爆點,媒體人的臉色如過年一樣喜慶。
素意注意到,在檢方席,其他人臉色都還好,甚至隱隱有一絲省了麻煩的竊喜,唯獨哥羽,他面色陰沉如水,身形僵硬,直直的看著桌面,似乎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哥羽這樣遲早出事。”麥坎嘆氣,他也時刻注意著他。
“但議會需要他,需要有人牽制著席琳,”提利昂也無奈,“希雅這樣做也有壞處,她倆聯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