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 還就他們的虛偽問題嘲諷了他們一番。
澤洛就利落多了,他知道她和芳芳關係密切,怎麼都輪不到他操心; 所以連這樣的表面功夫都不做。
但比較意外的是,新聯盟竟然有人也來問候她,那人自稱是施燁的副官,名叫顧知山,目前暫時代理施燁在地球上的一些個人事務,其中就包括負責執行施燁臨走前的一些安排。
他給素意準備了一套團隊,顧知山問她現在要不要送來。
“一套團隊?”素意皺眉,“什麼叫一套?”
“包括醫療、生活、安保、法務和投資等,可以確保您應付絕大多數意外情況。”顧知山在電話另一頭解釋,“是將軍私人團隊裡撥出來的,領新聯盟的工資,不需要您對他們負責。”
“多少人?”
“全部在內是三十多人,其中安保佔了一多半。”
“名義呢?”
“將軍說和您有合作專案。”顧知山答得一本正經,“我方出的所有人和物資都屬於投資的一部分。”
“如果投資失敗呢?”
“我們的投資經常失敗,您不是風險最高的那個。”
“哎。”素意嘆口氣,“你們先放著吧,我暫時不需要。”
“好的。”顯然被拒絕不在意料外,顧知山答得很利落,“將軍的吩咐是在您或者您身邊出現一些變動時都來詢問您,所以我希望您在需要的時候能想起我們,因為我們有時候並不能第一時間知道您的需求。”
時間越流逝,素意越能感覺到緊迫,她此時當然不敢拿喬了,很平和的道謝:“好的,謝謝。”
顧知山客氣了兩句,切斷了通訊。
素意掛了電話,破天荒的感到有一些惆悵。她一心想把自己和這個世界隔離開,可偏偏總有那麼些人像是套馬的漢子那樣拼命往自己身上套繩圈,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和他們成為命運共同體一樣。
人類的社會性決定了她不可能對這樣積極的接觸毫無所動,比如她此時就需要冥想一會兒,想象自己絕情絕性才能平靜下來,繼續投入到“滅絕男性”的研究中。
原以為芳芳說的一個月會很是漫長和無聊,卻沒想到緊接著,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人們的視線。
平權會和議會有關《平權法》的拉鋸戰開始了。
《平權法》的草稿在出臺之初就交給了素意,素意轉手丟給了芳芳,芳芳當即拉起自家的法律團隊逐字逐句的摳條款,半個多月過去,第一次修改意見出來,交給議會沒多久,議會炸了。
這哪是《平權法》,這簡直就是《歧視健康男性法》!在芳芳的第一改中,生為健康男人簡直成有罪的了,活該為殘疾人、女性以及其他弱勢團體服務,任何一點不尊重的行為都成了罪過,口頭表達不當都能招來一頓牢飯!
這一頓攻防,又是近半個月。隔三差五的開會,三天兩頭的隔空喊話,所有出現在鏡頭裡的人都一臉暴躁。
“我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艾登部長這邊剛和芳芳的團隊撕完一場,轉頭以一種近乎告狀的態度來找素意吐槽,“你們不過就是想試探我們的底線,一步步達到目的,我們懂!談判都這麼來,但也不能太過分!你看過那個席琳提交的第一改了嗎?”
“沒有。”素意答得斬釘截鐵,一邊按下實驗總控臺的模擬臨床系統,開始測試新的亞當。
“……你不是最關心這個嗎?你怎麼可以不看?!”
“看不懂。”素意手頭閒了,坐到一邊喝水,還有心開玩笑,“如果哪天我睡不著,我會考慮看幾眼。”
“陸垚,你才是平權會的主導,你至少要對這件事情有所掌控,那個席琳會把事情辦砸的,她太過分了!”
芳芳辦砸事兒?
素意笑了一聲,安慰道:“等你們哪天實在受不了了,就找我哭一場吧,我不會嘲笑你們的。”
艾登:“……”受不了了找她哭?這麼沒面子的事情這輩子都不可能好嗎!
等等,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意識到素意在嘲諷他,艾登哼了一聲,不再多言,潦草的掛了電話。
素意這是才想起自己似乎又與世隔絕了很久,她看看總控臺的飛速進行中的臨床實驗,果斷登陸了網頁,發現網上果然很關注平權法的立法進度,人們不僅透過各種小道訊息和隻言片語大肆推斷雙方鬥爭的激烈,還有敏銳的人再次挖出了潘多拉和這個法案之間的聯絡,有人猜測潘多拉解藥的進度一定取得了重大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