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跟著,她和芳芳面對面坐在休息間,等著羅蘭送來特製點心,兩人喝著果汁吃點心,很是怡然自得。
哥羽全程都繃著臉,他貌似胸有成竹,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依然糾結著沒有撕開,所以他雖然時不時會探究的看向素意,卻也只敢偷偷的來,不敢將他的懷疑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他並不懂實驗室的東西,也不指望靠看這一會兒就弄明白,但是作為刑警的直覺卻讓他在看了一圈後,把目光直直的對向了中央的陳列櫃。
他站在櫃子外,對著裡面粉色和藍色的液體看了許久,面無表情。
素意和芳芳對視一眼,都翹了翹嘴角,芳芳甚至還舉杯,跟素意碰了一下才喝,喝得津津有味還抱怨:“這雞尾酒酒味太淡了。”
“這不是酒。”素意道,“只是種麥芽糖漿。”
“天,雖然你不喝,可你不能不給客人準備真酒啊,太怠慢了,我平權會不能這麼摳門……羅蘭!去找那個誰誰誰,搬兩箱新到的酒來,我剛收集到的那個!以後客人來了,上真酒,知道嗎?”
羅蘭在休息室門邊站著,一手夾著托盤,手臂上還掛著塊餐巾,活像個服務生,此時芳芳一吩咐,他先看向素意,等素意翻了個白眼點點頭,還真轉身聯絡去了。
“我不得不說,條教得真好。”芳芳朝素意豎了下大拇指。
“他已經斯德哥爾摩了。”素意純分析,“我對他好過嗎?或者你對他好過嗎?那麼多對他好的人,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呢,就因為我是女人嗎?”
“可能一開始是的,但你不一樣,你對他來說,是一個對全世界都沒好臉色,但是偏偏拼命救過他的人。”
“……”
“聽說太攀蛇那次你為了救他命都不要了?”
“……誤會。”素意一臉後悔,“首先我是不要命,然後我才順便救他。”
芳芳樂不可支。
“陸垚。”哥羽忽然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神情凝重的杜克,他問,“我想知道,那個粉紅色的液體是什麼?”
“你對樣品陳列櫃五個字中的哪個不理解?”素意問。
“每一個字我都理解,但我覺得每一個樣品都需要一個說明。”哥羽沉聲道,“我知道潘多拉解藥樣品大多是藍色、綠色,為什麼會有粉色?這是新研究專案嗎?”
“如果我跟生命研究院完全一樣,那我脫離開是為什麼呢?”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