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於股掌之間,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了,放鬆點,別太緊張啦。”
她這一席話令殿中監目瞪口呆,似乎覺得太子已經病入膏肓,連滾帶爬跑去請醫官了。
夷波還在苦惱,她幾乎已經把所有活物都照了一遍,有的前世是人,有的前世是豬是狗,就是沒發現壺蓋的蹤跡。如果人不在東宮,那就得到外面去找了,可她被禁足,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放出去。
她有些苦惱,盤腿坐在地上思量,每個人都照遍了嗎?想想有沒有被遺漏的……忽然記起還有面壁思過的合歡,轉瞬又搖頭,可能性應該不大,壺蓋怎麼可能是個鈣呢。每當回憶起他看著太子弘的痴漢目光,她就覺得這孩子徹底沒救了。
然而不管怎麼樣,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她把鏡子掖在懷裡,整了整衣袍向合歡的臥房走去,推門就聞到一股旖旎的馨香,透過柔軟的紗幔往裡看,重席上坐著個人,正扭著身子,拿木篦子篦頭。
合歡是個十分有詩情畫意的小資男,他攬著頭髮對鏡惆悵:“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夷波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她讀書不多,但這首詩現在聽來,實在是太怪異了!她心裡一陣激盪,碎步到了他面前:“合歡我的愛……”
合歡一驚,像花蝴蝶一樣跳起來,飛進了她懷裡,“嚶嚶嚶,殿下,您終於想起合歡來,合歡以為您再也不理我了。”
“怎麼可能呢!”她打哈哈笑著:“合歡,你剛才吟的那首詩,聽上去有點耳熟。”
合歡不以為然,“是李白的詩啦。”
“我怎麼記得是蘇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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