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肢體就難以表達的地步了嗎?他唉唉嘆息,“阿鮫啊,你已經大了,不是孩子了,不能這麼纏人知道嗎?你看看你,你離成年也就一步之遙,這個動不動就抱人的習慣是病,得治!”
夷波卻覺得問題不大,“我只抱乾爹。”
好吧,好像還有救。龍君垂頭喪氣指指床,“不能再鬧了,該睡了。”
她乖乖爬上床躺好,拍拍身邊的位置,“乾爹來。”
照理說他吃了一次虧,應該瓜田李下,在附近找個地方安置,不再和她同床共枕。可是也不知自己哪根筋短路了,他居然依舊回她身邊,在外側的空位上盤成一團,就這麼睡下了。起先還戰戰兢兢怕她再出狀況,暈沉沉等了半天,沒什麼異樣,這才放心合上了眼。
一夜相安無事,太太平平到了天亮。清早明媚的春光透過眼皮,隱隱約約擠進他的視線。他舒展身形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她就在身旁,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下半截。他悚然一驚,拉起錦被裹住身子,狠狠唾棄她,“死性不改,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夷波搖搖頭,指著他的後肢問:“乾爹,哪裡來的傷?”
他低頭看,神色頓時一變,寒聲道:“兩百年前不小心摔傷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可是那個傷口的形狀和鱗片磨損的程度,讓她想起寒川紫金樑上綁著的那條蒼龍。以癒合的程度來看,分明是新傷,他為什麼要說謊?
她凝眉看著他,“海族找了乾爹那麼久,乾爹在寒川。”
龍君猛吸了口氣,“不要胡說!”
現在想想簡直越想越靠譜,難怪她在初見他的時候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她歡快得直打挺,“乾爹是蒼龍。”
龍君忙上去捂她的嘴,“本座什麼時候是蒼龍了,你認錯人,你眼瞎。”
“就是!”她把嘴從他的爪下解救出來,指著他的傷疤說:“我認識這個,和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