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不一樣了。”
全是廢話,我不願意過多與他糾纏,直奔主題。
“你等我,是為了兌現你的承諾吧?”
拉魯胸口一挺,傲然的說:“當然,你救了我的父親,我拉魯的承諾,大漠有盡誓言不移,您請問。”
“好!我想知道你精神力量中夾雜靈力執行的秘密。另外我希望你順便指一條我能走出大漠的道路。”
實際上,當時我出手救拉魯,是欣賞他的勇敢;再次出手救他父親,一方面有感於他誓死救父的真摯情義,另外,我對他們的精神力量十分的好奇,儘管有點要挾的味道,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同樣冒著生命危險,付出和回報對等,公平合理。
我冷冷的看著汗流滿面,猶豫不決的拉魯,嘴角流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我清楚的發現四個人,四個修為不錯的人,正從遠處逐漸的靠近,躲在拉魯身旁那個沙丘之後,我甚至能感知他們的心跳和每一次的呼吸。
“好,師殊族人一諾千金,九死無悔,即便是背上叛族的罵名,我告訴你,我……。”
“住口,拉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外洩師殊族密功心決,你不怕死後魂無歸處嗎?”
沙丘後的四人魚貫而出,一字排開站在拉魯的後面,說話的是一個捲髮腮胡,威嚴的老者。
拉魯看到來人,嚇的魂飛魄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唯唯諾諾的說:“族…族長,拉魯知錯了。”
老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頭面向我,平靜的說:“苦修人,我感謝你冒險救了拉魯的父親威達,但你想知道的問題,涉及師殊族的傳承和興衰,我不能,也不敢有絲毫的洩露,請你諒解。你看能不能用其他方式加以補償,比如你們苦修視若拱璧的靈石。”
“師殊族,你們是居住在大漠的民族嗎?”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老人眉頭一皺,其他幾人包括跪著的拉魯,全部嘴巴大張,一臉的驚愕。
我的話大出老者的意外,文不對題的超出他把控的範圍,這個年輕的苦修人與其他的完全不同,尤其那雙眼睛,沒有精光四射的貪婪,淨潔無比,深邃無比,如果不是事實擺在面前,說他是苦修一定沒人相信。而且他竟不知道師殊族,心中一動,老者脫口而出:“你不是苦修人?”
我不置可否,等待著他的下文。
“年輕人,看來你真的不是個苦修,你應該是有顯赫師門的修真人,不管怎樣,兩百顆靈石,作為你救人的酬勞,你看如何?”老者丟擲了他的底牌。
靈石,那是什麼,我一頭霧水,哦!是水無極前輩送我的那個嗎?
“靈石,你說的是這個東西嗎?”我從貼身的懷中,掏出七彩靈珠,託在手中,問著老者。
看著我掌心隱現七彩的靈珠,老者渾身一陣不可遏制的顫抖,心中大聲的喊著:師殊大神啊!是您冥冥中的指引,讓您的子民得見光明,“七彩龍珠”竟這樣離奇的現身,先知的毒有救了。
“你…你,不是,您…您能讓我看…看看它嗎?”老者語無倫次,哆哆嗦嗦的用手指著靈珠說。
我聞言一愣,他不是要送我這個嗎!
“當然可以。”我很隨手的把珠子扔給了他。
老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雙手接住珠子,凝神細看。
“不錯、不錯,就是它,‘七彩傍身,游龍暗影,流光溢彩,絕世龍珠。’”老者淚流滿面,嘀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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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仗義相救
天域大漠的西北邊緣,龍翼大陸最大的拉瑪山脈腹地,師殊族人居住的樹頂木屋中,我一個人靜靜的回想著幾天以來的經歷。
自從我拿出水無極上師給我的那顆珠子,師殊族族長待我如至貴的上賓,熱情無比。
師殊族是一個很團結的民族,有自己頂禮膜拜的師殊大神和傳承的圖騰,人與人之間真誠和睦,親如兄弟姐妹,他們在拉瑪山脈古樹頂結廬而居,拋卻一切物慾紅塵,遠離俗世名利場,日聽林音,夜仰星空,食野果,獵走獸,修密功,自給自足,無限的接近著自然。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們這樣的人,沒有半點的矯揉造作,率真直爽,篤定執著,個個生命豐盈,精神飽滿,對原生態的生活充滿了感恩之情。
如果說之前我對生活毫無定位,被動的、仇視的、隨波逐流的艱難前行,那此刻我又重新有了憧憬,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沒有利慾薰心,沒有爾虞我詐,沒有仇恨,沒有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