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隕落的事,從未發生,你霸道的做法直接在挑戰兩大神殿的權威,你想他們會不了了之嗎?”
我冷冷的看著丹巴旺,這個孔武有力的老傢伙最不是東西,竟然給我“燒火”哪!同時得罪了那兩大神殿,就一定得靠著你們大逍遙天是不是?切!誰利用誰還不知道哪!就你肚子裡那點挑撥離間,從中漁利的“鬼馬算盤”,還拿出來顯擺,真是低段。
“丹巴旺大師,剛才不知是誰雷聲大雨點小啊!你把表面文章做的足夠華麗,如果你不是懸崖勒馬,知機撤身,我北星根本不在乎多得罪你們一個大逍遙天。”
“你……。”
丹巴旺這個氣啊!拿著自己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這個混小子,油鹽不進哪!
“布扎,此間事了,不日我將返回神山,你可有話帶?”
“二師父,請您轉告大師父,我一切都好。另外基蘭‘伽河大公’桑跋估計三個月後抵達宿衛,新城籌建便會立即進行,屆時請神殿予以接洽。”
丹巴旺點了點頭,目光朝我看來。
“呵呵,我也有一事煩你帶傳,請轉告陀三大師,讓他多擠出二十萬金,以備不時之需。”
丹巴旺聞言眉頭一皺,他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問道:“不時之需,什麼不時之需?不已經談好條件了嗎?你怎麼能臨時變卦?”
布扎也很納悶,他疑惑的看著我。
我彈了彈衣襬,翻身上馬,一提韁繩,馬向前竄出了一丈,聲音同時響起。
“二十萬金是給你準備的,你不能笑嗎?等有一天你栽在我的手裡,那是買命錢。”
馬在狂奔,我卻在笑,總算擺了他一道,出了口惡氣。
現場的丹巴旺和布扎兩人面面相覷,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一個詞“睚眥必報”。
布扎突然想到自己剛才也大笑過,大哥待會不能“家法”伺候吧!他苦著一張臉,急忙上馬,並衝著丹巴旺說道:“二師父,大哥說到做到,你還是讓大師父多備二十萬金吧!省得事到臨頭抓瞎啊!”
一聲馬嘶,布扎也絕塵而去。
丹巴旺望著漸行漸遠的二人,突然爆出粗口,罵道:“***,一對混蛋。”
朔城的慈興神廟後堂,我們六人重新聚首,圍坐在一起。
剛剛抵達這裡時,我並沒有與眾人寒暄,徑直走到為我安排的居室。我當然不是怪她們不仗義,想來人家也仗義不著,各有立場,都是神徒,期許她們做到布扎那樣,純屬痴心妄想,再說我北星也用不著。
青嵐之行,能與布紮成為生死不棄的兄弟,足以安慰我孤寂的心靈,足夠完美了。
我是急於療傷,急於搞清楚自身的狀況,才避而不見他們,有“話癆”布扎一個,完全可以應付眾人的好奇心。不過布扎不會和盤托出的,他會點到即可,說最終由“虛相”紐舒大師出面澄清的誤會。而我的傷,他會說是“止境”布里克大師考量我修為時互相沒留手造成的。
這件事總的來說關乎兩大神殿的顏面和權威,我北星不屑做那種飛揚跋扈、炫耀張揚的小人,我是不會沾沾自喜,到處宣傳的,至於神殿告不告訴自己的神徒,這我管不著。
布扎這小子最鬼了,還沒等我祭出“家法”,他就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他大笑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我如果讓大逍遙天拿出來三十萬金贖人,的確很困難,可放在大梵天和大慈悲天身上,那根本不算什麼,頂果一個人我要他二十萬金都沒有問題,何況是五大神僧,他們是在笑我不知行情啊!想想也是,單一個“俱致護摩”,大慈悲天就斂了幾百萬金不止,還在乎這倆錢。我聞言腸子都悔青了,多好的機會啊!本來可以一次清帳的,現在還差桑跋六十萬金哪!以後這樣的機會很難再有了。
再往深了想,我十分佩服紐舒的襟懷,以金贖人,可是有損大梵天臉面的大事,他能做到連想都不想就答應,實屬不易啊!
北星還在那兒瞎嘀咕哪!可他不知道後世人是怎麼評價“神魔”北星與“五大神僧”的這一戰的,否則他一定氣得跳腳。
此役,標誌著“神魔”北星正式成為大陸絕世強者之一。
同時後世人總結:“神魔”北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不觸及他心底的善惡準則,犯在他手裡,有很大機會保命,“以金贖人”就是方法之一啊!
兩天以來,我一直有個困惑,我璀璨無比的金丹又有了變化,它除了拽著金色雲層,拽著或遠或近的,神秘排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