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誰你無須知道了,反倒是你知不知道召喚驅使幽冥兇獸是一件飲鴆止渴的事兒哪?”
驚魂未定的傷離明白這回完了,一個所有人都唾棄的無能的陪襯,才是真正的強悍者,這個人此時的氣勢和狀態與之前截然不同,宛如天地主宰一般,在本屬於自己的“魔霧領域”揮灑自如,簡直無法讓人接受,而且這個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出身,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的經歷與自己有過交集
“看來你是知道的,那你就真的該死了,‘不死冥狍’不是你這等層次所能控制的,一旦有事,會有千千萬萬人給你陪葬”
傷離怒了,他不相信這個人當著日宗宗主胡辛的面兒敢把他怎麼樣,而且多年的積威令他迷失了自己,他受不了這種羞辱和蔑視。
“混蛋,你***當自己是誰呀?正義的化身,還是救世主,老子的事兒還輪不到你管,哎你敢……。”
這是一個喪心病狂的魔徒,我根本不想與之廢話,黑巫已經把事幹完了,它奪舍成功,以後它就是“不死冥狍”,我的神劍空間這回熱鬧了,一條青龍,一個幽冥兇獸,它們且有得PK哪老大之爭會持續很久很久。
我沒有當場滅了傷離,我在他的身上下了三道禁制,他絕活不過五天。
魔霧散盡,惡龍峰恢復了風輕雲淡,我負手而立,傷離躺倒在一邊,魔門日宗敗了,他們徹底的被我掃地出門。
沒有喧鬧,沒有噓聲,沒有呼喊,只有一張張目瞪口呆一張張驚詫莫名的面龐。
胡辛冷哼了一聲,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示意巨震扶起傷離,很快,他們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苦修“不老聖”的弟子贏了,扮豬吃老虎,這是所有人心底同時泛起的一個詞語。
決戰繼續,我終於和天巖在十幾二十年之後,相隔丈二,虛空對立。
《劍典》歸屬即將揭曉,惡龍峰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鬼光充滿疑惑的激動著,他希望我能夠一鼓作氣粲然折桂,擁有《劍典》。
可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劍典》之上,看著對面氣勢沉穩,蒼桑落寞的天巖,我的心驟然的痛了一下,兄弟他是我生生死死的兄弟呀北星,你還是人嗎?管什麼狗屁未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行嗎?計較什麼過去,顧什麼影,自什麼憐,沒有人他**的對不起你
“天道院演武堂弟子,天巖,請賜教。”
這個人在幹什麼?關鍵時刻走神,以他的修為雖然不怕偷襲,但也不能無視吧天巖不得已,才出言提醒著對手。
“啊不…不好意思,走神了,你…你剛才說什麼?”
得賽監和自己說的話人家根本一句沒聽著,天巖氣的直翻白眼,卻也只能再次抱拳施禮,重複了一遍。
“啊不用賜教,我…我退出。”
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惡龍峰沸騰了。
我沒理賽監詫異的詢問,轉身緩步走向鬼光,同時一段傳音密語在天巖的耳中響起。
“天…天巖,我是北星,站住不要動,現在不是時候,記住,一月之後,落日城天道別院老地方,帶上童桐,共謀一醉。”
我走了,現場只剩熱淚盈眶,虎軀如篩糠般顫抖的天巖。
這小子神經病呀千辛萬苦的走到這一步,他退出不對,他一路撿便宜,這才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場,怎麼能說千辛萬苦。
破口大罵的,感嘆天道院好命的,怒我不爭的,藉機教育弟子的等等等等。
鬧鬧哄哄,吵吵嚷嚷,《劍典》之爭虎頭蛇尾的落幕了,最大的贏家依舊是天道院,可人們也記住了另一個人,另一個神秘的人,他出身苦修,他的名字叫無心。
……
“混蛋,誰讓你退出的,明明有那個實力,有那個機會,為什麼不爭取?為什麼退出?”
惡龍峰下,一條向北的山道之上,鬼光怒氣衝衝,一路數落個不停。
“咦不是你讓我認輸的嗎?怎麼現在反悔了?”
“混蛋,誰他**的知道你小子一直裝傻充愣的藏拙哪老實交代吧你還有多少事兒瞞著你師叔我哪?”
“沒…沒有啊”
“還他**的不說實話,骨僵三怪怎麼回事?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怎麼回事?你到底不想面對的是什麼人?還不從實招來。”
“我說鬼老啊骨僵三怪的事兒你還真是誤會我了,我不是逃跑,而是去找人,不過後來稀裡糊塗的暈倒了,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一推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