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九尺的漢子淚如泉湧,勾齋無比艱難的道:“停手,我…我說了……。”
“晚了,我用不著了,會有人告訴我一切的,但很可惜,那個人不是你。”
一聲斷喝響起,幾個人影憑空而現。正主兒來了我一動不動的盯著來人。
“大膽竟敢傷害……,你是你”
極暗的“平天王”江巒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殺戮,看著那個清瘦孤獨的黃臉男子。
“呵呵,江巒,你終於肯lù面了這麼說你是真的幕後主謀了?看來你對我北星的記憶不夠深刻啊”
“北星”“‘神魔’北星”“青龍神”
極暗陣營湧出來的修者紛紛sè變,一片譁然,癱倒在一旁的勾齋更是絕望無比,他現在不僅不想求生,反而一心求死,他只希望那個人不要受到傷害,否則天下必然大亂。
“北…北星,彤山城一別數月,‘龍皇地煞’兩位大人特別叮囑不要與你為敵,江某自問同你沒有糾葛,今**殺上門來,擄我弟子,傷我族人,是何道理?”
咦這個江巒有問題,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難道此事只是勾齋一人為之,可他為什麼對展家步步緊逼,還說什麼上命難違,有蹊蹺啊
“江巒,你少跟我在這兒打哈哈,勾齋幹過什麼別說你不清楚,修真人敢作敢當,否則你那副下水,撇給狗狗都不吃了……。”
我惡毒的話語還沒等說完,突然從後邊冒出一個魁梧的小子,他囂張的怒罵道:“臭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跑這兒撒野來了,你也不挑挑地方……。”
“住口少主啊你好不知道進退。”
呦呵巴蜀大麴府調戲瑞木蘭的那個極暗小子谷歌,他也在晨曦,隨後趕來的天權星使一把拽住了大放厥詞的他,滿臉凝重的盯著我。
“呵呵,江巒,天權,你們不用緊張,我是不會因口舌之爭而輕啟戰端的,我厭煩了猜來猜去,說吧是誰派勾齋設套威逼晨曦城展家的?交出罪魁禍首我不再追究,不然,我會讓這裡血流成河,說到,做到。”
我的聲音yīn冷無比,充滿著縱橫的驚天殺氣,一股沉重的壓迫感直入人心,任誰都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江巒聽得滿頭霧水,一看就是不明真相,反倒是天權星使臉sè驟變,他有大問題
“胡說八道,‘龍皇’大人親下口諭,極暗人絕對不會靠近展家,北星,當**也在場,你可不要不清不楚的亂扣帽子,須知有些事是不能亂說的……。”
“江巒,不**事,你給我滾一邊去。”彈了彈衣襟,我斜了一眼虛空,冷冷的說道:“天權,你個王八蛋,一切都是你吧?哼我北星只想與人無尤的活著,可你步步緊逼,實在讓我忍無可忍,你破壞了我一生的夢想,打碎了我希望的全部,我豈能饒你,我豈會饒你,天權,你拿命來……。”
“神識印結”突兀而現,極暗數以百萬計的武士頭頂,七彩光芒普現,把天權星使牢牢的圈在了中間。
“北星,話還沒說清楚你就大動干戈,你真當我們極暗無人嗎?”
“無相劫”出,我把江巒也圈了進來。
虛空之中,我披頭散髮,熱淚橫流,仰天長嘯,不管我這樣做對誰有利,不管龍翼、青嵐誰會樂翻天,我他**的都不在乎了,殺血淋淋的殺戮,才能讓這幫子hún蛋警醒,讓他們永遠記住,有些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實際上我的心是無比悲涼的,藍海之邊,水柔成為了我的新娘,全了十幾二十年的思慕之情,本以為從此情天戀海,浪跡天涯,再也不理凡俗之事,與天地同朽。
然而蒼天無情,我種種美好的構想全部付之東流,柔兒最終還是選擇了展家,選擇了她喜歡的世界。
第一次,是強權的介入,讓我卑微的逃離,讓我懦弱的退卻,那時我抗爭無力,我不能原諒自己,卻也無可奈何;這一次,極暗欺人太甚,置我的三重承諾如無物,威逼展家,讓水柔不願與我廝守此生,我要再忍,那我的生命還有何sè彩?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恨滔天的恨意我的心充滿了情塞的鬱結,極暗人是你們毀了我夢想,好那我就要你們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以一對二,我凜然無懼,天權等同於向道,而江巒比較麻煩,他是個大化期的修者,對付他很難,我的“無相劫”只能困住他一時,卻無法解決根本問題。
轟的一聲,江巒衝出了“無相劫”,他手持一把“天闕劍”,威風八面,卻又惱羞成怒。
“哼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