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尚未說完,就被那個老者攔了下來。
“陌生人,請你嘴下留德,不要因為你的魯莽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從而麻煩上身,並延禍至你的宗族。”
“你…你…敢威脅我”
“哼給臉不要,你也配我威脅,笑話。”
我一拳擊出,無光無彩,卻讓殿內的溫度驟降,它彷彿來自於無極,又駛向無盡;它彷彿是這世間質樸的源點,又是至理奧義的唯一;它煌煌霸道,又信手拈來;它無比的淨潔,又充滿著邪惡……。
這一刻,我萬分的欣喜,我的修為再做突破,已然臻至大巧如拙,大智若樸,大象無形的至高境界。
我看到了法恩眼中的驚駭,感受到了法恩心中的恐懼,他接不下來,他被逼到了退無可退,守無可守的尷尬境地,除了硬憾,他別無選擇。
拳掌相接,空間轟然塌陷,隱忍的能量禁錮著一切,焚燬著一切。
“內斂力量,不斥於外,威加藩籬,毀人無形”,
法恩應聲而飛,裡倒歪斜的落在了地上,每退一步,腳踩的青石便隨之爆裂,噗的一口鮮血噴出,他身受重傷。
這樣的情況讓另外兩人目瞪口呆,享譽二百餘年的法恩大師竟然敗在一個初修的手中,若不是親眼目睹,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這樣的結果。
他是誰?他是什麼人?他是那個宗門的弟子?如此的霸道,如此的高絕……。
“小子,你…你如此的猖狂,你…你一個魔崽子,來此耀武揚威,你…你真的欺負龍翼修界無人嗎?”
法恩臉色煞白,撫胸冒出這麼一句,頓時令那兩位大佬面紅耳赤,壓力驟增。
那個老者清楚,遇到這種類似於尋仇的事兒,豪門大派必須站出來仗義執言,更何況本身就有求於人,再不出手,如果法恩真有個好歹,遠世宗臉面將蕩然無存,可這個年輕人很令他忌憚,很令他吃驚,功高絕頂,來歷成謎,如非必要,不可輕易豎此強敵呀
老者正在那邊沉吟,可龍門的新門主瑞木忠壓不住了,他十分討厭這個目無尊長的無良小子,飛揚跋扈,肆意妄為,必須予以教訓。
“龍門門主瑞木忠在此,誰敢行兇?”
龍門還真是“七大神者”之一“龍神”瑞木端的後世人,我他**的又中大獎了,呵呵,苦笑中……。
“你們聽著,我找的是法恩,與其他人無關,冒然插手者,一定要想好後果,一定要想好代價,誰敢阻攔,我將視其為生死之敵,屆時累及你的宗族被連根拔起時,可別說我不教而誅。”
“放肆”“大膽……。”
我根本沒理暴怒的二人,緩步走向法恩。
“哈哈哈哈,小子,你…你認為,你…你還有可能走出這法恩觀嗎?”
聞言我神情一凜,壞了自己太大意了,日宗竟有重兵囤積於此,這應該不可能啊可事實是法恩觀被一件絕世魔器封住了四面八方,而且還擺下了一座大陣,憑我的神識竟無法穿越。
日宗來了多少人?胡辛那隻老王八也在嗎?不會又是囚靈大陣吧?
諸般念頭齊聚心頭,我知道自己被那兩個狗屁宗主、門主的給耽誤了,若不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問題早解決了,也不至於被人困於此地。法恩厲害啊此人極善借勢,拼了老命的留住我,有點骨氣。
“呵呵,你們日宗除了這套也不會別的了,我能不能逃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為你還有命看到嗎?”
黑芒一閃,我一腳踢飛了法恩,而他的元神被我的至邪黑芒鉗制在手掌之中。
“住手,北星,放了法恩,交出魔門重器,我做主放你一條生路。”
一個陰冷飄渺的聲音傳來,是“器魔”闢塵,晨曦血案的始作俑者,我釋然了,今天就是死在這裡,我也一定拉上他墊背,為水柔報仇。
一聲長嘯乍起,震得整個法恩觀簌簌作響,煙塵漫天。
“闢塵老鬼,威脅我北星,你還不配,看著,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淒厲的慘叫過後,我捏爆了法恩的元神,他恆在了。
觀外黑雲滾滾,動盪不定,他們沉默了,他們憤怒了,他們要嗜血絕命,毀了這裡,我感覺得到。
“你…你就是天道棄子北星”
遠世宗的宗主顧長江雙眼精芒閃爍,狠狠的盯著我。
而一旁的龍門門主瑞木忠傻了,他沒想到相交百年的法恩大師竟是一個日宗魔徒,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子,竟是以叛逆、殺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