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了他,再無二話。
僧伽度瑪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神識噴薄而出,向我席捲而來。
我身形一晃,劃了一個圓弧,繞過他神識的主攻方向,瞬間切到他的身前,迎面就是靈芒吞吐的七拳一腳,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度瑪的確不俗,倉促應對,抵擋住了我的六拳,卻被我最後的一拳一腳擊飛了幾丈遠,重重的砸在一處草垛,又滾落於地。
實際上,我根本不屑於突施靈力,避重就輕,暗算偷襲。可這個中年僧伽太過陰損,明明修為十分的強大,卻仍然選擇以一種極其卑鄙的方式吞噬碧菲爾他們二人的元神,實在為修者不恥。
而且我斷定是他吞噬龍槍的前任主人烏蒙將軍的意識,導致了一帶將星的隕落。
儘管我沒有義務為這三個人復仇,儘管我知道人一旦踏入這混沌的利益紅塵,生死必須由自己揹負,半點怨不得旁人,更不能寄希望於奇蹟的出現。
可我最終還是決定出手,不是因為他的邪惡,邪惡本身沒有錯,不過是一種求存的手段,錯在邪惡之人的汙穢和下賤,錯在邪惡之人的品性卑微。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要以偷襲的方式,給他一個銘記終生的教訓。
抹去嘴角的鮮血,度瑪爬了起來,小一百年的歲月,他從沒有吃過如此大虧,向來只有自己偷襲別人,還從沒有被人偷襲,這個長著娃娃臉的青頭小子今天必須死,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
胸骨斷了四根,右大腿骨折,度瑪對自己的傷勢一清二楚,他一咬後槽牙,說了一句“拼了!”。
他就地結跏跌坐,雙手環結怨靈印,以上古遺留的曠世邪功《怨靈經》中的秘術,自毀式的激發著潛能,瘋狂的提高著修為。
“臭小子,你受死吧!”
看著他宛如魔神臨世一般的氣勢,還有那似烏雲蓋頂般的神識,我才發現這個人遠不是我想的那樣的簡單,他竟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不可思議啊!
既然要拼,我北星又有何懼,來吧!
默唸:“如山。”
我祭出六成以上的神識,無畏的迎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