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訊息,童桐快樂的像一個孩子。
“老2還好嗎?”
天巖問的無比的苦澀,他不知道從何談起,怎麼談起。
“大哥,二哥很好,今天的他,變化極大,他在迷圖冒死救了我一命,他的修為,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了,他在孤寂中獨行,他從來沒有放棄過。”
“哇哦二哥威武,童桐也不差,嘿嘿。”
“不要臉的見過,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混蛋邪孩,我要掐死你……。”
兄弟重聚,沒有比廝混胡鬧般的肢體語言更讓人感到貼心的了。
“邪孩,老2是不是穿著一身黑衣服,戴個竹斗笠?”
“大…大哥,你見過二哥”
邪孩很吃驚,他不明白天巖是怎麼知道的。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他為什麼來了不見,為什麼?”
天巖神情一黯,整個人萎靡了不少,他心中最不願意出現的一幕還是來臨了。二弟依舊無法釋懷,他不想見自己,他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擺明了不肯原諒啊
“大哥,你是說…說出現在不老峰的那個人是二哥?”
蹲在地上的天巖點了點頭,肯定了童桐的質疑。
童桐臉色一白,他想到的不是見於不見的問題,他近乎夢囈般的說道:“完了壞了我死定了我罵過二哥是魔崽子,這他要逮到我,豈不完蛋”
“嗯腦殘人都這麼想。”邪孩的話永遠都在刀口上。
一聲長嘯響起,天巖仰天怒吼,他發洩著心中的鬱結和無窮無盡的苦澀。
天巖無疑是悲哀的,十幾二十年間,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結,一個無法自消開解的結,他在等,他在等一個可以救贖他的人出現。那個人來了,又走了,那個人不肯面對他,不肯給他機會,不肯聽他解釋。這種打擊讓他無法接受,讓他熱血黯然。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青春可以重來,他寧願一死也不會選擇抱憾獨存。
兄弟這兩個字,真的很沉重,真的不容易。尤其是懵懂時結下的情義,真摯、淨潔、無遮無攔、推心置腹,然而一旦出現裂痕,就難以縫補,越執著的人越自苦,越想盡善盡美的人越糾結。往淺了說它關乎情感,關乎多一個少一個兄弟的問題;往深了說,那是一種自我心靈脩煉圓潤的過程,無憾才能無悔啊
看著天巖痛苦,邪孩同樣不好過,他堅定的道:“二哥說‘見會傷心,不見傷情’。大哥,我相信二哥心中的結,早晚有一天會開啟,我相信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份曾經生生死死的兄弟情。”
……
一個人魯莽的衝進了屋內,靈心根本沒管是誰,劈頭蓋臉的就是三拳十二腳,轟的來人狼狽不堪,屋裡的桌椅等設施如爆炸一般的破碎如雨。
“住手,靈心,我是天巖”
這不報名還好點,一報名壞了,靈劍翻飛,冰能激盪,靈心一貫的瘋魔打法,在七星之中誰都忌憚,絕對不比天巖野蠻的名頭差多少。
烈焰寒冰相遇,結果可想而知,最倒黴的一定是客棧,等把七個瘟神送走之後,客棧的老闆手裡拎著一袋金子,看著破碎不堪的家園,他的表情極其豐富,內心極度糾結,不知道該嚎啕大哭,還是該喜極而泣。
動靜乍起,七星眾人全部到位。
“混蛋天巖,你敢欺負靈心,你不想活了?”
誰也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的不是靈心的哥哥芒鋒,而是扈中行。
千百道劍影如流光洩地,卷向了天巖。
“扈中行,你倆打一,童爺還沒死哪”
童桐一激動就口不擇言的毛病,至今未改。
一隻金色的巨手攬過了驚天的劍影,它擊碎了客棧的頂棚,煙塵漫天,七道身影迸射而出。
客棧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旅客忽感房子一陣的搖晃,接著就是坍塌,他們連忙哭喊著跑了出來。
半空中,四個年輕男女在捉對廝殺,三個在一邊看著。
此時的芒鋒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鬧市毀店砸人,公然大打出手,這他的還什麼龍翼七星,分明是一群街邊混混,酒囊飯袋。
實際上最先到現場的是芒鋒,他眼光犀利,一眼就看明白是靈心在攻,天巖在守,他更瞭解這兩個一直不對牌的人,天巖是不會欺負靈心的,一定是妹妹跋扈挑事,所以他沒有出手。
然而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扈中行的冒失加入,惹怒了一旁的童桐,天道院自己人打起來了,極地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