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向道,心中這個氣啊!一樣的“密域雙尊”,人家管平大佬怎麼那麼貼心哪!這要是換做管平知道這個訊息,還不把自己捧到天上去,大哥啊!大哥,你還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啊!
“還舊相識,還什麼網開一面,狗屁。”
“等等,你站住,你剛才說什麼?”
向道睜開了精芒閃爍的雙眼,喊住了正要賭氣出門的向強。
“師殊族來人還有一句話帶給你,說什麼網開一面之類騙人的鬼話,唉!我這就給管平大佬送去,回來就修煉。”
“站住,把信拿來。”
向強聞言心中一喜,大哥開竅了,他急忙掏出了信函。
向道在看信,他有些激動,表情更是喜憂參半。
“向強,收拾行囊,你我立即趕往潮汐城,我要面見那個師殊族人。”
“你…你說什麼?啊!好嘞!”
醒悟過來的向強跑了,他滿臉的驚喜,他彷彿看到了他與哥哥一起得到宗主誇讚,眾人仰視的風光場面。
然而向道卻目光空洞,他喃喃自語的說道:“北星,別說什麼十年二十年的了,我會替你一直守護著師殊族,直到你不需要為止。能以這樣的方法化解彼此的恩怨,我相信,這是上天賜下的緣法!”
……
苦修界,實際只是一個泛泛的稱謂,幾千年來一直如此,他們沒有具體的領土概念和規範的傳承,他們遊離於修真界之外,由一群崇尚自然、祈求極限修真的人組成的一個圈子,他們大多流連於世間窮兇絕險之死地,以大毅力、大恆心、大寂寞,進行著自虐式的艱苦修煉。
苦修界競爭殘酷,鐵血無情,沒死過幾回的人,不是福源深厚的人,道心並非生死無懼的人,根本不可能出頭,因此修真界都明白,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苦修,絕對強橫,遠非同級數的“溫室花朵”可比。
幾百年前,情況又發生了變化,一些苦修被一個大佬級的人物召集在了一起,盤踞在東拉瑪,開山闢地,築城築屋,儼然有建宗立派的趨勢,一改苦修的宗旨,令人譁然。
風聞初期龍翼大陸知名的苦修雲集東拉瑪,盛況空前。但幾十年之後,也許是修行理念上的差異,大部分苦修陸陸續續的選擇離開,建宗立派的大計劃胎死腹中,虎頭蛇尾,分崩離析了。
硝煙散盡,一小部分苦修留了下來,他們苦苦支撐著夢想,苦苦守候著奇蹟,兩百年前,幾個大佬級人物的出現給東拉瑪苦修界帶來了希望,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今天的“毒聖”邊萬、“辮聖”老柯和木氏家族的木乃同,他們合力在東拉瑪深山中一個叫馱山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城池,取名“澤城”,那裡也成為了苦修的大本營。
一百年前,一對頭戴金銀面具的夫妻來到了強者為尊的澤城,十年,他們連勝八方高手,以風捲殘雲之勢一舉坐牢了老大的位置,澤城也在他們的手中走向了輝煌,“不老聖”夫妻的威名響徹了東拉瑪,響徹了整個苦修界。
望著眼前這個建在崇山峻嶺懸崖峭壁之間的城池,我不禁有些驚呆了,這裡就是龍翼苦修的朝聖地“澤城”。
好巍峨的建築,好宏大的手筆,好磅礴的氣勢。
兩座插天山峰之間,一個巨大的葫蘆形的空間憑空而現,各式各樣的屋宇依峭壁而建,高矮錯落,如翱翔天宇蒼鷹的羽毛,那樣飄逸出塵,那樣杳渺灑脫,這裡不在紅塵啊!怎麼會出現像邊萬這種畜生哪!
兩峰之間的矮山上,一座城池,一座幾乎什麼都有的城池屹立在那裡,山是馱山,城是澤城。
一路走來,我感受最多的是一種黑漆木建築的質樸,一種深沉而有些壓抑的質樸,這裡沒有一個凡人,連主街兩旁吆喝叫賣的**人都是修者,修為雖然有深有淺,但個個頗為不俗。
找了一家雅緻的小店,我住了下來,我要在這裡呆上幾天,我要搞清楚澤城的苦修到底是一群什麼人。
我的到來波瀾不驚,看來苦修界無比的自信,或是他們已經習慣了有陌生的苦修盤桓於澤城。
……
師殊族的居地風塢,滿臉笑容的塔菲克族長陪著兩個濃眉重瞳威武的中年人在巡視地形。
“族長,北星臨走前可否有話留下。”
“啊!向道大佬,神使離開的非常突然,事先毫無徵兆,連我們都矇在鼓裡。”
他這是不想相見哪!向道心裡泛起了絲絲的苦澀。
“向道大佬,我們已經備下了今年的佣金,您看?”
“這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