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全身上下的汗毛直豎。
“那就要看看,是官府快,還是我的劍快。”
“你走!你走!我不要錢了,你走!你把她帶走!”秋娘嚇得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旁邊的龜公見狀也不敢上前,誰也犯不上和自己的命過不去。
連珏掃視了一遍周圍,押著雪鵑的龜公,乖乖收回了手,雪鵑顫巍巍站了起來,而紅蓼還暈在地上。
連珏彎下身,一隻手將紅蓼抱起,另一隻手拿著劍,一步一步退出了鶯歌樓的地牢。
“等下他們肯定又會追來,趕快找個地方躲一下!”雪鵑出口提醒,可是這裡哪裡有能躲藏的地方,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連珏劍橫於胸前,再定睛一看,是前些日子再鶯歌樓跳舞的西域舞姬。
西域舞姬拉著雪鵑示意他們隨她走,連珏猶豫在原地,雪鵑道:“她也是被騙來的,我與她還算熟識,走吧!”
西域舞姬將他們拉入了鶯歌樓側邊的一個小房間,這裡無光無窗,讓人氣悶。
“在這,等下。”她只會說幾個簡單的漢語,然後和雪鵑說了幾句,就轉身出去了。
“她說什麼?”
“她說,她出去看看,想辦法把他們引開。”
“你聽得懂西域話?”
“我和羅葉娜關係不錯,她的那幾個漢語也是我教的,一來二去也有了些默契,說了什麼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個七八分。”
漸漸適應黑暗的眼睛,也能看出外物的大概輪廓,這裡看起來是一個小小的倉庫,堆積了不少平日裡不用的雜物。
看著躺在懷裡的紅蓼,連珏伸出手探了探她的脈象,知道她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
“紅蓼姑娘真是幸福,能遇到公子這樣有情有義之人。”
連珏沒有說話,甚至臉上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不置一詞的坐在那裡。
未過多久,門被推開,羅葉娜衝著他們揮了揮手。
隨著羅葉娜他們幾人潛進了羅葉娜的房間。今日鶯歌樓鬧得這般厲害,居然依然是歌舞昇平,往來的客人絲毫沒有被這事驚擾,依然醉倒溫柔鄉。
“這裡沒問題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他們都在外面找,肯定想不到咱們還在鶯歌樓裡面。咱們等到天再晚點,咱們離開。”
眼下,也沒有能信得過的人了,連珏微微頷首,雙手抱拳,向羅葉娜拱手相謝。
羅葉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