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知所蹤了。”
“偷錢?”連珏回想起,昨日在地牢裡搭救紅蓼時,秋娘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他抬手解開了秋娘的穴道,將劍往桌上一拍,“秋娘我有話問你,你好好說,咱們什麼事都沒有,你若不好好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連珏長相就有幾分妖氣,再加上銀髮灼眼,這話說出口,簡直比閻王的生死令都讓秋娘害怕。
“你說,昨日去抓紅蓼的大漢是不是鶯歌樓的人?”
秋娘眼珠瞧了一眼已經出鞘一半的青鋒劍,身子都快縮成了球,她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是是……”
“偷錢這樣的鬼把戲,用了不少次了吧!”
“是……是……”
“徐禹是怎麼回事?為何遇到徐禹就撤了人?”
“我……我們說好的,為了不讓徐禹暴露身份,若是見到徐禹大家就離遠點……”
看樣子,昨日的紅蓼是鬼使神差的找了個救星,可又把自己推向了火坑。
“你們沒有事先商議?”連珏有點難以想象。
“我早就想把她弄來了,可是徐禹不讓,他說你們倆身份不明,來路不詳,他想把連公子除了之後,再想法子把紅蓼姑娘賣了。”
紅蓼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徐禹原來盤算了這麼遠。
“也就是說,當初他找的那個大夫替我治病為假,要我的命才是真的。”連珏這話就是對著紅蓼再說,紅蓼自知心虛,把頭一歪不去看他。
“嗯,他確實是個醫術不淺的大夫,平日也不隨意出診,不過他只會開出讓病加重的藥,不會給你開能醫治好的藥。”
“那為何昨日他決定動手?”這樣倉促,不太想是徐禹的作風。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昨日遣人捎信給我,讓我在你們宅子做好埋伏,他想辦法把紅蓼騙過去。”
連珏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秋娘,此時的她估計已經沒哪個腦子說謊話了。
“你昨日看到徐禹在作何?”
紅蓼細思許久,卻毫無頭緒。
“我就看他穿著便服從街上穿過,就喊住了他,我當時還問他,是不是在辦案子,他說不是……接著就直接把我領去了酒館。我幾次推脫想要先回去一趟,他都將我攔下。”
連珏聽了這話,眉梢一挑,“你昨日見他的時候,天色甚早,他還不許你回家,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們還說這話,就聽樓下有動靜,再看去,發現樓下那兩人已經離開。
雪鵑上了樓,擦了擦眼淚,看她這樣怕是又提及了傷心事,連珏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她面前。
“他們確實是欽差,我將我的身世說給了他們,他們說現在帶著我也不方便,讓我先找個地方躲藏,明日過了辰時去衙門,他們會給我一個交代。”
連珏一直繃著的臉,終於鬆了下來,而一邊的秋娘卻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看樣子,這件事情也解決了十之八九了,剩下的就是那個徐禹到底是什麼來頭,他肯定還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第二日,因不便隨行,連珏就留在了客棧,紅蓼押著秋娘和雪鵑一起去了衙門。
昨日穿著質樸的二人,現在已經換上官服,紅蓼對這些不甚瞭解,只是看他們衣服的色澤與繡花,與這個衙門中的其他人想去甚大。
就看兩人均居於廟堂之上,雪鵑垂著頭走了過去,跪下來磕了個頭。
“求大人幫幫小女子。”
“堂下何人!”
“啟稟大人,小女子本是溪山縣趙家村村民,被鶯歌樓奸人所害,賣到了鶯歌樓……”
紅蓼對著秋娘的屁股一踢,把她踹到了堂前。
“大人救救小人啊,救命啊!”秋娘手腳並用往前爬,紅蓼一腳跺在她的後背上,把她打趴在地上。
“堂下何人,如此無禮!見到大人還不下跪!”站在兩個欽差旁邊的溪山縣縣令指著紅蓼道。
紅蓼掃了一眼,發現徐禹居然還在縣衙裡,紅蓼瞪了縣令一眼,縣令被她這個目光驚出了一身冷汗。
“跪?你們與賊人勾結,強佔良婦,肆意殺人,我現在恨不得那把刀殺了你!”紅蓼一轉頭看著旁邊的徐禹,徐禹悄悄退到了旁邊人身後。
“公堂之上,你竟敢血口噴人,大膽!來人!給我打!”縣令氣的手都在抖,紅蓼身子站得筆直,毫無俱意。
“張縣令,現在是本官在辦案,還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