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它向著前方望去,竟是發現那一個男子竟是紋絲不動,根本沒有因碰撞之力,而挪動絲毫的位置!
它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凝固了,它引以為豪的肉體之力竟會敗給一個修士!
這是一種恥辱,這更是一種打擊。若是冷墨簫是以真元之力將它打傷,它毫無怨言可說。但冷墨簫卻是使用的肉體之力,這讓它如何接受!
它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只是,事實擺在眼前,它又如何能反駁!
它看著冷墨簫的神情竟是驚懼無比,它竟是不斷的扒著泥土,向著身後退去!
冷墨簫面無表情,他手提著寸芒劍向著狼形兇獸走來,步伐很緩,但那每一步似乎皆踏在了惡狼的心頭之上,此刻的他在惡狼的眼中就像是滅世的修羅,每一步的踏下,也就意味著死亡的越發臨近。
一道寒光劃過,所有的一切都歸於了寂靜。
冷墨簫做完這一切,看也不看那已經死去的惡狼一眼。
殺辟穀中期的兇獸,對於現在的冷墨簫來說,根本不需要花費一點的力氣,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也不為過。
他的情緒並沒有因此而產生絲毫的波動,因為這根本不需要,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轉身,向著森林深處走去,唯有高階兇獸方才能挑出冷墨簫的血性!
隨著不斷的深入,空氣中那原本的清新,早已被濃濃的血腥味所取代,兇獸之間長年的廝殺,使得這片森林再也不復安寧與祥和。
一路之上,有著很多不開眼的兇獸,冒犯冷墨簫,冷墨簫只是輕輕的動了一下寸芒劍,便將之一一斬殺了。
劍芒揮動,一招制敵。劍芒飄灑之間,卻是異常的乾淨利落,顯得很是輕鬆。乃至於他的衣衫上根本沒有沾上一絲一毫的鮮血,依舊純白無垢,飄然出塵。
當然,冷墨簫也不是嗜殺之人,若是兇獸不主動攻擊冷墨簫,冷墨簫也是決然不會多造殺戮的。
殺那些兇獸對於辟穀後期的冷墨簫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意義。他想要殺的兇獸,至少也得擁有辟穀後期的修為!乃至於辟穀後期的兇獸,他也敢一戰!
那一類的兇獸,方才能有資格,令的冷墨簫全力而戰,方才能達到穩固修為的效果!
冷墨簫在進入這片森林經歷了一系列的殺戮之後,他的衣衫上雖然沒有沾上絲毫的鮮血,但他的身上卻沾染了一股濃烈的煞氣,宛如實質一般,但凡進入到他身前十丈範圍內的低階兇獸,都宛如置身冰窖一般,如履薄冰,不敢再踏前一步!
但是,並非是所有兇獸都懼怕冷墨簫的!相反的,有著很多的高階兇獸對於那濃烈的煞氣異常的憤怒,這裡是它們的地盤,竟有著人類膽敢在此地如此的放肆,這讓它們如何能不憤怒!
一隻辟穀後期的兇獸當先從一片黑暗之中露出了身形,獠牙外露,滔天的魔焰散發而出,望著不遠處的冷墨簫竟是有唾液流出,它張著血盆的大口,竟是要將冷墨簫當做食物一般,生生的吞入腹中!
繼而,又有著幾道零落的身影從黑暗中隱出,從那幾道身影散發的氣息來看,一個個皆不低於辟穀後期!
它們竟是呈包圍之勢,從四面八方向著冷墨簫包裹而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算計
一道一道殘影宛如閃電霹靂般從林中顯現而出,驚悸的氣息洞破蒼天,實質的魔焰遮天蔽日,宛如黑蛇不斷噴吐著蛇信,又似惡鬼淒厲咆哮,張牙舞爪的樣子異常的猙獰。
颼颼的破空聲劃破天際,帶著狂猛的氣息,宛如雷霆轟轟,又似金戈鐵馬,鐵騎踏地,聲震九天!
瞬息之間,便有六頭辟穀後期的兇獸顯現在了冷墨簫的身前,一頭一頭,神態極為的倨傲,望著冷墨簫的眼神極為的不善,森然的殺機透體而出,宛如千年寒水一般,使人如墜冰窖,竟有種讓人不戰而慄的感覺!
冷墨簫望著六頭辟穀後期的兇獸,秀眉微皺,其臉上竟露出了難有的沉重之色。
“我欲鞏固修為,那麼此戰,我便不能使用肉體之力對敵,我便以純粹的真元之力與兇獸廝殺。對方有六頭辟穀後期的兇獸,我對敵之時,若是隻使用真元之力,定是極為的兇險。畢竟,我真實的修為也只是辟穀後期,以一敵六實屬不智,必需引開其中的一部分兇獸,單挑單的,方才能達到此次歷練的目的!”
冷墨簫的實戰能力雖然強橫,但他此次歷練的目的,是以戰養戰,在無盡的殺戮之中鞏固自身的修為,冷墨簫的肉體之力雖然是他最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