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了回來,想要向他訴一訴衷情,然而等到的就是一張冷冰冰的門板。
她心裡委屈的緊,在學校有多少男生對她獻殷勤,她也只是不拒絕不答應吊著他們,因為她心裡只裝了他一人,他們只不過是她寂寞時的調劑品。
她自己覺得她算是為他守身如玉了吧,而他呢?不僅對她發脾氣,直言不諱對她的厭惡,更讓她寒心的是……他根本不記得她的名字,她對他來說,跟陌生人無異。
這個認知讓陳茜感到悲憤,她不明白自己長相甜美明豔、家世也與他相配,為什麼他會如此討厭自己,他們倆不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嗎?
想起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她心裡難受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有些失魂落魄地下了樓,鬱郁地坐在窗前。
爸爸和傅伯伯在花房裡喝茶談事情,兩個人談笑風生,陳茜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深呼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
他們這樣的家世,婚姻從來都是利益交換的附庸品,她媽媽和爸爸的結合就是兩個家族強強聯手的產物,那麼她想要得到傅思寒未必要得到他的心,只要……傅伯伯同意,她就不信傅思寒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在傅伯伯這裡多刷點好感,也不失為曲線救國的一條妙計。
“爸爸,傅伯伯,你們在聊些什麼?你的腰還好嗎?”陳茜乖巧地湊了上去,抱著自己爸爸的胳膊,一副小女孩撒嬌的樣子。
陳博文戳了一下自家丫頭的額頭,笑道:“沒事,我們才聊了一會兒,你先去屋裡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