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順序。
參考愛搞事的群友們意見，席念把每一種成分之間的相生相剋也考慮進去，研究了一個晚上，從好幾種搭配中挑中最滿意的一種。
一頓午飯下來，三個上了年紀的人吃撐了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席念動作麻利地收拾餐桌，臉色微赧。
楊文浩和長孫正雅面面相覷，選擇遺忘剛剛差點在餐桌上為了一筷子菜打起“桌上筷子架”的畫面。
楊文浩摸著肚子，滿足極了：“我學生。”
長孫正雅酸溜溜地附和，“是，你學生。”
他不比這隻臭耗子差，為什麼他就收不到這樣會為師父身體著想特意調製治理便秘的檸檬蜂蜜茶，還能做一大桌能和五星級大廚比的學生呢？
“我學生，學習好，夠努力，還會做菜。”
“哦。”冷漠。
“我學生，模樣好，脾氣好，身材好。”
“哦。”嫉妒。
“我學生，會英語，會德語，得我真傳。”
“呵。”你吹！
自從有了胃病，還被醫生下令不能吃甜食，去再高階的餐廳酒店吃的依然是清湯白菜養胃專用，哪裡吃過這麼滿足的一頓？
久違地暢快一餐，楊文浩吃飽喝足，腆著肚子使勁誇。
席念在廚房洗碗，聽得臉都紅了，特別想出去讓師父不要再繼續吹了，免得兜不住。
潘美琴聳聳肩，抱著微鼓的肚子走進廚房，和席念說說話，把客廳留給兩個幼稚的大男人。
“今天這頓，真的非常好吃。”
“師母喜歡就好。”
席念笑笑，也不說她為了這一餐費勁多少心思。
她不說，真正吃到嘴裡的三人又哪裡不知道呢？
潘美琴揉著肚子，笑道：“你師父待會兒肯定會和你抱怨之前為什麼不給他吃這麼好吃的菜。”
席念已經可以預見待會兒長孫正雅走後被楊文浩叫去書房一本正經問午飯的事，神色間多了幾分無奈。
“師父的腸胃不好。”
要不是這三個月天天調理，情況一點點好轉起來，她也不敢這麼來。
“昨天醫生告訴我，他很驚訝你師父那樣的身體底子竟然漸漸好起來了，還和我打聽到底是去哪家醫院，吃了什麼藥才好的。”
席念背對著潘美琴，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只覺得這話裡似乎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
她想了想，謹慎又真誠地回答：“師母，雖然不能告訴你我用的什麼藥替你和師父調理身體，效果也慢一些，但我能保證，這些是有效，並且沒有副作用的。”
“我相信你。”潘美琴走到席念身邊，語帶嗔怪地道：“傻孩子，我們當然知道你沒壞心眼。”
席念不知道怎麼接話。
“很多事我們不說不代表不知道，你對我們倆的用心，我們眼睛不瞎，看得到。”
最初那一罐檸檬蜂蜜茶和之後送來的檸檬蜂蜜茶的區別說明不少，而之後逐漸好轉的便秘狀況，楊文浩再也沒有痛過的胃，兩人日漸紅潤的臉色和好起來的身體，無一不在說明一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不說，很正常。
潘美琴心思細膩，想得多，發覺不對後把事情和楊文浩一說。
看似粗枝大葉的楊文浩早發覺了，且並不在意：“我知道，那又怎樣？”
“你不怪她隱瞞？”
楊文浩哪裡不知道這是妻子對席念上心在幫她，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是那麼不知好歹的人嗎？”
潘美琴摸了摸席唸的腦袋，輕聲嘆氣：“你呀，心太好。”
不是心好，怎麼會掏心掏肺地對他們好呢？
連沉氏集團都沒有的藥物也拿出來給他們用。
席念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楊文浩和潘美琴授業之恩，善待之情，她在能力所及範圍之內略為回報，不正常嗎？
之後，長孫正雅對席唸的臉色好了不少，語氣中多少透露出“以後有什麼事，師父罩不住你，我還能罩不住你？”的意思，算是隱隱搭上這條線。
達成目的，席念坐車回家。
拿到駕照後她準備買輛代步車，對車的敏感度上升，在她住的那棟樓下看到一亮嶄新的白色寶馬。
車很新，應該是附近新來的房客或業主。
席念沒在意，走了過去。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