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問題,就是她都沒有想過,畢竟以這邊的觀念來看,只要能確定孩子是女人自己的就是了,孩子的父親是誰,並不是什麼太過需要在意的事情。
對上顧臨安笑盈盈地看過來的視線,厲南燭乾咳了一聲,掩下唇邊的笑意,作出一副正經的模樣,看向一旁都能聶訶:“你和那個人——我是說,山洞裡留下字跡的另一個人,是怎麼相識的?”
儘管她確實有故意轉移話題的意思,但她也確實對此有些好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那個山洞裡留下那些東西的人,也算是在他們落難時幫了他們一把,對其產生探究的欲…望,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聽到厲南燭的問題,顧臨安也將視線轉到了聶訶的身上,顯然對這一點同樣十分感興趣。
對上兩人的目光,聶訶愣了愣,沉默了下來。倒不是她想隱瞞——事實上,這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只不過,她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而已。
“那應該算是一次巧合吧,”思索了好一會兒,聶訶終於開口說道,“大概就和你們誤入那個地方一樣。”
當初老將軍帶著她連夜從聶城逃離的途中,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那時候還不是政帝的厲家皇帝,征戰天下的征程正到了緊要關頭,已經被收攏為周朝領地的地方,自然很是太平,可其他地方,卻是無比混亂,盜匪橫行,人命如豬狗草芥,便是說一句人間煉獄都不為過。
那會兒老將軍還沒能像如今這樣,聚集到這麼多齊國曾經計程車兵,身邊只有一個願以性命相托的統領,在遇上人數眾多的匪徒時,自然力有不逮,無法將可以稱得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聶訶護得周全。
在這樣的情況下,受了傷的聶訶與另外兩人失散,就算不得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裡了。”分明是險些喪命的事情,可聶訶說起來的時候,眼中卻帶著一絲細微的笑意,彷彿在回憶一件讓自己無比懷念的事情一樣。
當時自己是如何發現那個極其隱蔽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