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在謝家別院,反倒和同樣留在別院的奴僕們逃過一劫,這會兒謝流珏正在為不能參賽大發雷霆,對下人又打又罵,折磨的那名婢女全身都是鞭痕,慘不忍睹。
就在這時,白憐雨匆忙跑進來,揮手命人都下去後,拉著謝流珏慌亂無措的道:“表姐,出大事了,我聽說……我聽說……”
“怎麼了?你慢點說。”謝流珏隨手將鞭子扔到桌上,忍著不耐,任由白憐雨拉著。
“嗚嗚……我的一位朋友剛剛偷偷跑來告訴我,外祖父大人他和其他長老、精英弟子們被古月宗主仗勢欺人,全部隕落在古月宗主的祖父手上了。”白憐雨真的慌了,如今謝家是她最後的靠山,外祖父倒了,等於她的靠山倒了大半,怎麼能不難過呢!
還不知道古月宗會不會放過她們倆,為了參賽,整個別院如今可就她和表姐兩個人和其他僕人雜役,元嬰期以下的護衛們!這點人手和修為頂什麼用……想到這,她緊張的拉住謝流珏問:“萬一古月宗主要趕盡殺絕,咱們……咱們能……逃得掉嗎?”
“你的話屬實?”聞言謝流珏心裡亂成一團,她不敢置信的問出口,認真去觀察白憐雨的表情,卻見白憐雨這會兒連楚楚可憐都不裝了,當即愣了下,隨即立刻站起身來,以秘訣召喚暗衛過來,出去打探訊息。
過了會兒!拿到更詳細情報的謝流珏,強忍悲痛,果決的命令暗衛護衛她悄悄離開,竟把白憐雨、護衛們和別院僕役等都留下,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
第二天一早,古月宗弟子全部得到守擂的名額,因此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