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傳統。
白靈一脈在容塵山派的許多脈系中,弟子們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很和諧的,特別是幾位峰主的親傳弟子,白苒冬連未行還有謝椿懷的弟子們,互相之間的感情都還不錯,但除了他們這些親傳弟子,這一脈系還有許多長老和內門弟子以及外門弟子雜役弟子粗使弟子等,人數眾多。
如果發生什麼重大的事件要驅使所有的弟子,需要白苒冬手中的兩枚玉符,一枚白符一枚靈符,能調動脈系內所有的弟子和資源,更重要的是,這兩枚符合成白靈符,能召來其他脈系的脈主,算是緊急情況下求助的作用,一般不到萬不得已脈系生死存亡不會動用這個作用。
“這次的事發生的太突然,我覺得其中一定有陰謀,我不得不提早做準備。”白苒冬雙手張開,兩枚一黑一白閃著光芒的玉符出現在她的掌中。“大師兄,二師兄,這兩枚符你們一人一枚,替我保管。”
連未行沒有說話,謝椿懷則滿臉不贊同,“苒冬,白靈符從來就是由一脈之主保管的,就算你懷疑自己被人做了手腳,也不該把這玉符交給我和師兄保管。”
白苒冬卻很是堅定,“二師兄,我現在既是以小師妹的身份懇求你們,也是以一脈之主的身份。”
“可以。”連未行忽然道,“我們暫時保管,你儘快找出問題,記住,你是一脈之主。”
“是,大師兄。”白苒冬笑道,又朝謝椿懷眨了眨眼睛。
謝椿懷無奈一笑,“好吧,既然大師兄也這麼說,我保管一枚便是。”
白苒冬彷彿放下了一個心頭大石,“這樣就算我不在也能放心了,有什麼緊急情況還有兩位師兄坐鎮。”她說完,感覺身後的大徒弟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不由抬頭朝他安撫的笑了笑。
其他人看不出來,白苒冬自己也不記得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覺得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有一種很緊迫的危機感讓她想要趕緊想起忘記的事,那一定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會給她,給她在意的一切帶來滅頂之災。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為此她只能將弟子和白靈一脈暫時託付給最信任的兩位師兄。
當年父母去世,白靈一脈也在他們師兄妹三人手中恢復過來,這一次,一定也可以!
白翎忽然將腦袋埋在了白苒冬的脖子裡,雙臂緊緊環著她的肩,姿勢很是親暱。
連未行見狀輕輕哼了一聲,謝椿懷輕咳一聲,二師兄沒有表情,轉開頭去看旁邊的柱子,三師姐低頭看手裡的杯子,江澄……她咧著嘴笑看師傅,剛好和她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江澄:藥丸!
她還沒來得及轉開頭裝作看風景,白苒冬又說話了,她歪著腦袋靠在大徒弟的腦袋上,然後笑的和藹的說:“我的事之後再細談,倒是澄澄徒兒,你似乎經歷了不少的事情啊,說說看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二師兄突然說:“被人欺負了就直說,不管是誰都有我們做主,我們白靈弟子不能被人白欺負。”
江澄看著其他人的目光,壓力山大的嘆息了一聲,悠長的嘆息過後,她滿臉的哀愁,輕聲道:“這事說來話長,他已經……”
鄭謠小心的道:“已經……?額,小師妹不要傷心,有什麼事師姐一定會幫你的。”
比起已經想到了什麼的鄭謠,謝椿懷更是誇張,他不知腦補了什麼,已經是滿臉的疼惜,“你這孩子遇見什麼事怎麼都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說,自己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別害怕,二師伯替你養孩子。”
謝二師伯果然攬下了老媽子的事宜。而酷霸帥的大師伯則是說:“我靈園裡那些,你想要什麼跟你朱苑師兄說。”這是讓她多吃點好東西養身體的意思。
雖然是個邪魅狂狷的人設,但是意外的心軟大師伯。還有口是心非二師兄,他見到江澄一副不想多提的表情,道:“不想說就不說,孩子父親是誰也不是問題,難道我們還養不起區區一個孩子,過一會兒去我那給你開點調養的方子,懷著孩子就自己注意一點。”
唯獨白苒冬看看兩個師兄,再看看自己的兩個弟子,陷入了沉思,難道他們真的不覺得澄澄是在裝可憐?那明顯是裝的吧,這傢伙怎麼想也不可能露出這麼失意的表情吧!
白苒冬想著,就見到江澄紅著眼眶看了她一眼,白苒冬一下子就拍了下桌子,“放心,凡事還有師傅呢!”
江澄:“其實我也不在意那些,這個孩子就是他留給我最大的安慰了。”
幾人又說了些話,最後離開的時候,江澄走在最後,白苒冬叫住她,朝她擠了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