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大論教育她的謝二師伯,往房間裡鑽。
謝二師伯站在那喊:“錯了,不是那個房間,最邊上那間。”
江澄嘿嘿一笑,腳下一轉進了他說的那間房。房間佈置的和謝二師伯這個清明峰一樣清雅,一張竹榻上躺著個纏滿了繃帶的傷員。
江澄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注意到他手上有一處繃帶開了,露出個布條。她盯著盯著就忍不住伸手想把那布條塞回去,結果怎麼都塞不回去,於是她決定把繃帶拆了重新包紮一下。作為一個好師傅,這是她應該做的。
結果她重新包紮的那條手臂比之前的醜了許多,而且那布條還是在那,江澄想著是不是要再重新包紮一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有氣無力的沙啞聲音道:“師傅……”
“咦,你醒了啊!”江澄高興道。
風有止躺在那一動不能動,掀了掀眼皮,繼續用那種聲音緩緩說:“師傅,你繼續折騰下去,徒弟就真的再也醒不了了……”
江澄沒聽他說話,已經奔出了門外去叫謝二師伯了,等謝二師伯替風有止探了探身體,表示徹底脫離危險,又給他餵了些靈液後,江澄就坐在床邊問他師傅白苒冬的事。
“你師祖失蹤了,大師兄說師傅失蹤前與你在一起,風風你知道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嗎?到底是誰帶走了師傅,或者師傅是自己離開的?你這身傷又是怎麼回事?”
風有止回想了一下就慢慢道:“師祖失蹤前確實與我在一處,當時白翎師伯有事出門了,師祖與往常一樣要帶我去賭坊晃一圈。但是還未到賭坊,師祖就收到一封信,信中寫的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師祖神情異常凝重,還很激動。”
說到這裡他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