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小女娃。簡直就像個螞蟻駝了塊大石頭。
那女子臉上倒不見什麼勉強之色,即使看著纖弱,作為一個修士,要揹負這麼點重量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這場景看在眼裡令人覺得驚異,這兩位的位置是不是,搞錯了?
江澄任勞任怨的揹著作死大師,而作死大師呢,心安理得的在江澄背上翻她的美食儲備。反正見了作死大師,江澄就沒想過自己那點吃的還能剩,這不,就這麼一會兒,背上那位就咔嚓咔嚓的吃了不少好吃的。
好在這位吃歸吃,還記得自己腦袋上趴著的小核桃,時不時抬手給小核桃一點,還要進行友好的美食心得交流。
江澄只聽到背上的父女二人聲音響起,聽著還挺和諧友好。
“這個還挺好吃的,小小傢伙要不要?”
“不叫小小傢伙,叫小核桃。媽媽說這個吃多了不好,我每天只能吃三個。”
“這麼可憐,那我今天多給你一個。”
“嗯。”
時不時又是,“哦,這個我吃過,小小傢伙,你吃過沒?”
“不叫小小傢伙,叫小核桃。舉上來點我看不見。”
再來還有這樣的,“小小家……小核桃,我頭頂涼涼的,你是不是把口水滴到我腦袋上了?”
“……是下雨。”
“下雨啊,怪不得有水滴下來,你給我擦擦。”
江澄看著腳下暖洋洋的陽光,對於身上那兩位的對話不做評價。她開始思考起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為什麼會落在這麼悲慘的境地裡,這一切都要從作死大師那句回答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會犧牲貞操,結果人家只打算讓她做個壯勞力,真是耿直極了。
一個妹子,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子,不要她暖床,偏要她當牛做馬揹人趕路,這是個什麼道理?江澄考慮良久,覺得這估計是大師身上不論如何改變都不會缺失的耿直之心。不,她並沒有在期待發生什麼。
背上那兩位吃個不停,江澄不得不吭聲,“小核桃,不能多吃,要吃壞肚子的。”
小核桃聽話的停了嘴,趴在她爸的腦袋上不做聲了,隔了一會兒江澄豎起耳朵,聽到作死大師故意放大的吧唧吧唧咀嚼聲,她又說:“大師你吃的聲音再響一點都沒法掩蓋小核桃吃東西的聲音。”
“小核桃,媽媽怎麼說的?”江澄問。
“我錯了。”小核桃停嘴認錯。
作死大師卻不樂意了,“小核桃才吃了一點點。”江澄呵呵一笑,手下用力一擰。
沉默了一會兒,那咀嚼聲都沒了,作死大師神情莫測,他說:“小傢伙,你擰我……屁股?”
江澄:“手感還挺好的。”
作死大師:“哼哼。”
江澄一臉正色:“哼什麼,不要那麼寵孩子。”說得好像她自己不是個寵孩子的角色。
她說完就感覺臉被人拉住了,往兩邊輕輕扯著捏,作死大師聲音裡帶著挪揄的笑,“我要不寵你,給你的要求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稍等,你的意思難道是,你寵的那個‘孩子’是我?”要不是沒手空著,江澄真想掏掏耳朵搞清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不然呢?”作死大師道。
江澄又抽搐了一下額角,咬了一下牙:“真是感謝你啊爹。”
這麼熱鬧的你來我往說了一路,途徑一個破落村子,遇上了一夥強盜。不是普通凡人,而是十幾個低階修士組成的,專門搶落單修士的修真界強盜群。是的,強盜這種職業,不論在哪裡都是有的,亂世格外多。
這群人眼神不太好,見到這三人弱女子加個娃娃,還有個好像受傷無力只能被揹著的佛修,就將他們當做了好下手的目標。
作死大師終於從江澄背上晃悠下來,看著對面那十幾位低階修士,就要抬手。抬到一半被旁邊江澄給按住了。
江澄很是誠懇的對他說:“爹,您老抱著孩子在一邊歇著就好,這點小事讓我來。”江澄其實也不想動手,但是她要是讓作死大師出手,估計這十幾位就要死成渣了。
作死大師顯然也猜到了她的顧慮,但也沒異議,頂著脖子上坐著的小核桃就站在一邊為江澄吶喊助威。
江澄認命的抬抬胳膊扭扭脖子,閃電般的衝進了這群人中間。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江澄無比熟練的將綁成一摞的人全部搜了身,數了數東西,十分嫌疑的踢了踢為首那修士,“就這麼點東西,你們怎麼搞的?我感覺到你身上的靈力波動了,肯定還藏著好東西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