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了,學姐,我會不會是下一個?”
陸年年拍拍她的手,說:“你別擔心。”
江慕白說:“你睡在我們隔壁,有什麼聲響我們聽得到,從現在開始儘量不要單獨行動,不要有落單給主神殺害的機會。”
何桃如小雞啄米式地點頭。
等何桃回去睡了,陸年年和江慕白才開始開小會。
陸年年問:“你剛剛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江慕白挑眉:“哦?”
陸年年說:“我還不知道嗎?你說話藏了一半。”
江慕白哼笑一聲,才說道:“現在除了我們剩下四個人,不得不防。”
“你發現了什麼?”
“陸全的傷,從刀傷看來,陸全是一刀斃命,直接捅心臟死亡。可是他手腕上卻有割傷,從傷口看來,是沒有掙扎的,顯然是死亡後再一刀一刀地割。”
陸年年聽出了江慕白的言下之意。
她說:“主神故意讓陳果發現?”
江慕白頷首:“主神要殺害陸全,大可以像殺害趙芙那樣無聲無息,可是主神沒有,相反還大張旗鼓地等待陳果進來。陳果所說的撞見,實則是主神的故意為之。”
陸年年說:“陳果說她確確實實見到了吳老師的臉。”
江慕白說:“眼見未必為實。”
陸年年似是想到了什麼,抿住了唇瓣,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有人想嫁禍給吳老師,第一次留了字,但是被我們識破,第二次索性露了臉,讓證據更加確鑿?”
她實在想不明白。
“假設吳老師真的是主神……”
江慕白打斷陸年年的話:“不是。”
他又說:“主神能無聲無息地解決趙芙和陸全,他在空間裡武力值不會低。你沒有學過武吧?吳老師替豆芽擋剪刀的動作,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徹徹底底的文化人,他不可能悄無聲息地解決陸全和趙芙。”
陸年年更加困惑了。
“吳老師不是主神,主神為什麼不死心地非要嫁禍吳老師呢?主神在這裡嫁禍吳老師,無非只有一個期待,就是想讓我們殺死吳老師。可是吳老師是個文化人,沒什麼武力值,主神能殺得了陸全,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吳老師?”
江慕白說:“有一個可能性,主神不能直接殺了吳老師。”
陸年年搖頭:“不對,按照你這個說法來推論,這是不符合空間遊戲規則。儘管開頭主神和我們玩家玩了個文字遊戲,可是從趙芙和陸全的陸續死亡可以得出,這個空間允許玩家殺戮,沒有主神不能直接殺的人。”
驀地,她靈光一閃,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抬眼,定定地說:“主神不是有個想要保護的人嗎?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被保護的人就是吳老師?”
江慕白很快就跟上了陸年年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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