罨釤淌煜�/體而死。
“乖,別傷腦筋。”秦瑁摟著妻子,“沒證據怕啥,製造就是了。”徐五郎是個變態,秦瑁最厭惡的就是變態,因為他總想起當年的人販子武二,那是個戀童/癖,年幼的他不只一次從他眼裡看到對被拐女童的淫邪之色,一想到當年武二曾打過碧蕾的主意,他就恨不得將他的屍骨刨出來挫骨揚灰。
作者有話要說:
第192章
夏碧蕾已經很久沒夢見妹子的記憶了,這回大概看到的資料太慘烈,她又夢見妹子的事了。
上輩子,夏碧茉花言巧語騙得太后將妹子指婚給成國公世子,後來妹子曾被拐賣當童養媳的事被宣揚出來,成國公府的人跑到英武候府大肆指責她失了貞操跟婦德。原本被夏碧茉多次陷害名聲已經很差的妹子當時一頭撞死了,為了在朝當官的父親的名望,為了尚未出嫁的碧艾的名節,為了將來要出仕的弟弟的名聲,她覺得一頭撞死是最好的選擇……
“嗚嗚……”夏碧蕾掙扎著,想攔住那義無反顧撞向石獅的身影,妹子,你別死啊,好多人會傷心的……
“碧蕾,碧蕾,你做夢了。”秦瑁一臉憂心輕拍著妻子的臉,暗自後悔不該讓她看到那般血淋淋的資料的,這不晚上做噩夢了。
“夏碧茉……徐五郎……”夏碧蕾喃喃,咬牙切齒,“你們……不得好死!”
秦瑁怔住了,妻子在夢中都恨得咬牙切齒,究竟這兩人怎麼惹她了,還是他們做了他都不知道的喪盡天良的事?
夏碧蕾出了一身汗,一臉迷惘地看著將她弄醒的丈夫,“阿瑁?”
秦瑁喂她喝溫熱的開水,一臉憐愛地擦去她額頭的汗,“你做噩夢了,我不得不叫醒你。”
夏碧蕾喝了大半杯水,感覺才舒服些,摸了摸額頭,確實都是冷汗。
“做什麼噩夢了,與我說說。”無邊的黑夜裡,秦瑁溫柔地摟著她,強而用力的心跳讓她無比安心。
“阿瑁,我夢見與這完全不同的人生了。”也許夜晚的風太溫柔,秦瑁的懷抱太溫暖,夏碧蕾突然想跟他說說妹子的人生。
“你是說你名聲被毀,與成國公幼子定親的是你?後來你一頭撞死了,碧艾身體太差不久後跟著去世了?你母親瘋了?”秦瑁看著妻子一臉慎重,彷彿這些事真的曾經發生過的模樣,只覺得背後有股涼意,他下意識反駁,“不可能,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陷入這般不堪的境地……”
夏碧蕾看著秦瑁微帶著恐懼的模樣,緊緊地抱住他,“在夢中,你已經死了,死在被拐賣的路上,我也沒能吸取跟釋放雷電的異能,所以對兩個人販子無能為力……”
秦瑁沉著臉,一下一下撫摸著妻子的頭髮,他突然想起當年被拐時的疑惑,那時他總覺得碧蕾像換個人似的,是不是那時她就夢見未來的事了?人生有很多分叉路,也許碧蕾所說的是另外一個可能發生的人生。
“碧蕾,別怕,我在。”秦瑁反覆吻著她的臉她的唇,“我在這裡,我們都好好的,都沒死。”
他哄了很久,碧蕾才哭泣著在他懷裡熟睡。他的心隱隱作痛,碧蕾是個堅強的人,從未有過哭得如此傷心,看來他真的得好好想想怎麼處理她介意的這兩個人了。
“弄死徐五郎跟夏碧茉?”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是滿血復活的夏碧蕾自然忘記了昨晚哭唧唧的模樣了,“夏碧茉就算了,她死不可惜,但她兒子沒人帶啊,還是讓她在家乖乖帶孩子吧,反正她現在已經夠慘了,咱們挑撥夏碧蕖對付她,一旁看戲就好。至於徐五郎,一定要死,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成,我這就讓人制造證據,雖然暗殺速度快,可不解氣,還是先身敗名裂再千刀萬剮好些。”秦瑁十分不喜歡妻子掛念別的男人,尤其是晚上做夢時都叫著他的名字,這更不能忍。
“怎麼製造證據?”夏碧蕾抬頭看他,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徐五郎的,已經暗自打算弄死他了,當然如果能光明正大更好,她還是想將他繩之以法。
秦瑁輕吻著她的臉,“最好是人贓俱獲,被抓個正著最好,只要他有一次被抓到,就不愁大家不信那院子裡的屍體是他弄的。”
“可之前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夏碧蕾有些懊悔,“徐五郎肯定知道院裡被搜查過,短時間內他肯定不會犯案了……”
“別擔心,去院子檢查的是暗衛,他並未大張旗鼓,甚至將自己挖開院子的痕跡都消除了,不會被發現的。”
“可如果徐五郎是個細心的人,他肯定會發現吧。”夏碧